只需赶到沧州府的船埠渡口,再坐船乘舟经大运河南下,便可一起到底径直返回扬州。
李二陛下悄悄拍了下本身的额头,失声笑道:“唉,瞧朕这个记性,爱卿仿佛已经不知一次提示过朕了,倒是朕频频将此事忘了。对了,前次众爱卿不是联名保举过河北道清河崔氏的崔鹤年,出任礼部尚书一职吗?如何样?本日崔鹤年崔卿可来了?”
见着虞世南跳脚出来,李二陛下只得临时将重视力转移到老虞头的身上,问道:“虞爱卿,你有何事要在这个时候启奏啊?”
不过他未开口,长孙无忌已经向虞世南发难了:“真是好笑!郭业才多大年纪?虞垂白叟,都说举贤不避亲,可你这也过分有失公允了吧?”
虞世南装出一副惊奇的模样,瞪大着双眼,一副惊奇地口气喊道:“长孙大人,咱俩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哇,没错没错,老夫保举的就是扬州刺史郭业!”
顷刻,全部大殿上,有人面露凝重,有人面露思考,有人面露气愤,也有人沉默以对不掺合。
俄然,大殿之上一身紫袍的虞世南颤颤巍巍站了出来,打断了李二陛下的传旨。
很较着,虞世南是在恶感长孙无忌拉拢翅膀进朝堂,进而担忧威胁到士林清流系在朝堂中的话语权。
此话一出,别说长孙无忌这边一世人,就连李二陛下都不由生起气来,悄悄骂道,虞世南莫非老胡涂了?明晓得郭业年纪轻资格浅,满朝文武必然会引发反弹,并且朕也是不成能同意郭业出任此职的,他如何还在这个当口儿提名郭业?
但是这事儿也不能任由虞世南这么拆台下去,不能就这么干耗着,总得有个成果才是。
他策马飞奔风尘仆仆赶着路,浑然不知长安这边所产生之事。
帘子背面专门有一张书案,坐着一名寺人,专门为天子临时拟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