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诸人纷繁出言喝采,顿时又是一阵马匹声声。
郭业打趣道:“还能去哪?既然你们办不成这事儿,只得我这个顶头下属出面,替你们清算烂摊子啊。部属有难,身为下属者,天然要出来顶缸,这才气服众。对否?走着,去鸿宾楼……”
郭业脸上暴露恍然大悟之色,嘀咕道:“本来如此,我可算是晓得崔鹤年为何这么风雅,要将这主客清吏司交到我手中了。豪情儿这孙子打得是这个主张,让我来清算这烂摊子来的,靠!”
他俄然拍了两动手掌,冲着雅间外头叫道:“来人,让这掌柜将这酒坊最好最标致的胡姬都叫出去,好好陪我们喝酒,哈哈,本日统统花消都算本王的。”
“魏王殿下如此慷慨,我等本日真是有福了。”
“还能如何样?魏王殿下,你感觉郭业在我手上还能翻滚出大浪来不成?”
随后举起杯盏冲李泰道歉道:“魏王殿下包涵,是下官不没见世面,让您见笑了。嗯,下官有个不情之请,一会儿我也想要个胸大屁股大的胡姬,可否?”
但是,为冲喜驱病魔而娶一国公主,委实骇人听闻。就连郭业这个来自后代,见惯了毁三观事件的当代人,都闻所未闻。
赵飞轩听着崔鹤年的这番提示,再想到本身好不轻易能有明天,顿时将心中顾虑的老婆慧娘抛诸脑后,缓缓坐了下来。
“啊?不敢不敢!”
朱宏宇顿时喜出望外,心中冲动道,这才是好下属啊,朱某在礼部熬了这么些个年,可算是盼来了大救星了。
崔鹤年放动手中筷子,嘲笑道:“殿下这几天应当传闻吐蕃使节来长安提亲之事了吧?呵呵,我将主客清吏司归置到了郭业的统领下,这事儿让他头疼去吧。我倒要看看,他这个新官上任的礼部左侍郎,如何去处理停歇这件事。如果他也摆不平打发不走吐蕃使节,鄙人就有充足的来由将他撵出礼部,让他滚蛋去!”
郭业笑了笑,摇点头道:“没你甚么事儿,呵呵,被人摆了一道罢了,迟早老子会还归去的。走吧……”
宏宇摇了点头,叹道:“但是,现在我朝雄师刚班师回朝正在休整,陛下临时不肯跟吐蕃人开战,又不肯访问吐蕃使节,是以便将此事交给了我们礼部,让我们将吐蕃使节打发走。可儿家吐蕃使节此次是铁了心要将我们公主娶走,干脆赖着不走了。欢迎番邦使者的差事天然落在我们主客清吏司的头上,唉,这不,吐蕃使节住在鸿宾楼已经将近十天,每天吵吵嚷嚷着要见皇上,就是不肯分开长安回吐蕃。”
哗啦~~
场面为之一番热烈与欢乐。
李泰闻言抚掌大笑,笑得超脱的脸颊微微变得狰狞起来,笑罢以后才规复了原样,不过至始至终脸上都挂着笑意,表情非常欢乐。
“本日只要不分高低,只要朋友,魏王殿下不愧为贤王啊。”
所谓冲喜,是汉人的一种科学风俗。家中有人病危时,诡计通过办丧事来驱除病魔,以求转危为安:应当从速给他她(或其儿子、兄弟)结婚冲喜,病就会好。
更何况,这个要娶走冲喜的公主,还是来自盛极一时,令中原后报酬之高傲的大唐帝国。
!!
…
因为他看到了魏王李泰、另有吏部右侍郎卢承庆二人鲜明列席在坐,另有几个他不熟谙的官员,俱是清一色的绯袍官员,明显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因为崔鹤年本日要赴的午宴就设在东市的一家胡姬酒坊中。
“嗯?”
卢承庆一旁劝说道:“赵侍郎,我们都晓得你家有美娇娘,啧啧,可这家花那里有这野花香呢?其中滋味,你一尝便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