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心中冲动的原因,也许是李泰的礼遇而镇静,赵飞轩此时神采红润至极,颤抖着嘴唇断断续续道:“魏王殿下胸怀泛博,微臣一想到当初的错事,委实汗颜啊!”
这时,李泰俄然抬手表示世人噤声,然后问下正吃着菜的崔鹤年,道:“崔尚书,我传闻郭业本日已经上任礼部左侍郎了,你见到此人了吧?呵呵,如何样?”
朱宏宇一愣,不解问道:“侍郎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郭业笑了笑,摇点头道:“没你甚么事儿,呵呵,被人摆了一道罢了,迟早老子会还归去的。走吧……”
“还能如何样?魏王殿下,你感觉郭业在我手上还能翻滚出大浪来不成?”
“嗯?”
郭业气得满脸煞白,瞋目圆睁地看着朱宏宇,喝道:“莫非陛下就任凭吐蕃人胡来,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大唐的公主嫁畴昔守活寡?这,这***如果被载入史册,我们这些人是要遗臭万年的啊!!”
“我等唯魏王殿上马首是瞻。”
朱宏宇嗯了一声,点点头,非常意兴阑珊地感喟道:“恰是如此,下官办事不力,倒是让郭侍郎见笑了。不怕大人笑话,如何打发走这吐蕃使节真是愁死下官了,这十天里下官但是一天都没睡过好觉,愁,愁死人了。”
赵飞轩随崔鹤年进了胡姬酒坊的二楼雅间中,一出去雅间中他顷刻惊呆错愕了,整小我立马变得慌乱拘束起来。
李泰听着有些绝望,顿时面色阴沉下来,不悦道:“如何着?赵侍郎莫非想回绝本王的一番美意不成?”
赵飞轩听着崔鹤年的这番提示,再想到本身好不轻易能有明天,顿时将心中顾虑的老婆慧娘抛诸脑后,缓缓坐了下来。
坐在赵飞轩身边的崔鹤年俄然伸手,把住赵飞轩的胳膊,低声劝打:“赵侍郎,你太拘束了,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当不得真。呵呵,既然你要融入长安的宦海圈中,就要去学会适应才是啊。哈哈,别害臊了,风俗就好,坐下,从速坐下,莫要扫了魏王殿下另有大师伙的雅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