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郭的,莫要欺人太过!你真觉得老子没有背景吗?老子,也有…背景的…”
然后从怀里取出两锭约莫十两重的银子抛在桌上,对着这四个粉头呵叱道:“从速拿了银子走人,爷们要办闲事儿了。”
郭业没有踌躇,挥挥手对着刁德贵说道:“刁掌柜谈笑了,你翻开门做买卖,赚得就是这份迎来送往的银子,如何能让你宴客。再说了,”
自从刁德贵进屋以来,他就感到氛围非常沉闷,看完听罢郭业和朱瘦子等人的刚才这一幕,他的心中不由有些忐忑。
刁德贵心中不由起疑,莫非我满月楼有甚么处所开罪了这位小爷不成?
说到这儿,语气俄然凝重起来,沉声说道:“我们身为公门中人,怎可操纵手中权柄鱼肉乡民呢?哼,爷们不差钱!”
就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商定俗成,却见不了光的,是以,各个青楼妓寨才会每年都要花上一笔银子办理官府衙门,逐级逐部分的办理,免得给本身招来费事。
老鸨子香姨拜别不久,一阵沉稳的拍门声在郭业等人的房间外头响起。
郭业摆了摆手,抄起中间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哼哼道:“小哥我不是财神爷,替您刁掌柜招不来财,您甭谢我。您就是谢我,我也受不起,不敢受啊!”
莫非这厮新官上任三把火,想拨个大功在陇西县城立威不成?
不对啊,这每年的例银都是这个数,也没听谁说本年换了捕头,就要涨价呀。再说了,连贡献给县尉大人的那一份都是年年阿谁数量,他姓郭的凭啥说涨价就涨价?
郭业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二人,冲着门外喊道:“请进!”
我的个天啊!
声音落罢,一名穿戴灰褐绸缎袍衫的中年男人排闼而入,一脸堆笑地扫视了房中一眼以后,目光灵敏地逗留在郭业身上,抱拳作揖道:“鄙人刁德贵,添为满月楼店主,见过郭捕头。”
不过二人都未开口说话,而是用叨教的眼神望向郭业,此时的场面不是他们二人能够作主的。
满月楼密码标价,服侍喝花酒的女人索价五两,至于陪睡过夜嘛,则是再翻上一番。
并且,
郭业神采一沉,对着程二牛喊道:“你要玩到甚么时候?今晚我们爷们过来所为何事,你莫非健忘了不成?”
话音一落,程二牛立马给了刁德贵一个算你识相的眼色,而朱瘦子则是腹中啐骂,你娘嘞,老子帮衬你满月楼多少次,也没见你个狗东西收银子的时候手软啊。
朱瘦子听着郭业的喊话,立马停止了手中的行动,将放在粉头纱衣里头胡乱摸索的那只咸猪手判定的抽了出来。
一旁的程二牛正在兴头,一把搂住两个粉头非常不悦地说道:“再玩一会儿嘛,俺还没过瘾呢。”
本身比来确切收来了一批被人从外埠坑蒙诱骗,卖到陇西县的女子。
心中没有主张的刁德贵只得实话实说道:“托郭捕头的洪福,买卖还行,呵呵,还行。”
郭业这么俄然一发问,还问得如此含混不清,刁德贵委实有些抓不住脑筋,稍稍细想了一番,莫非是嫌之前给的贺礼不敷多,本日想再来欺诈一笔吗?
啥?
卤水滴豆腐,一物降一物。
草,装逼玩意。
说完以后,内心已经在策画一会儿大抵要筹办多少银子,打发走这个姓郭的小狼狗。
朱瘦子对这个憨货没辙儿,扣问的眼神看向郭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