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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的运气再次转手，交于本身的手中。
郭业如是想，郭家班众兄弟也是如是想。
暗夜倒是萧洒，腔调还是降落地说道：“你承诺过我，替我旧主讨回一个说法。单此一点，足矣，我不再有何期望。从今今后，东厂高低便是为你驱虎吞狼的野狗，而我这条命，此后也归你！”
莫名其妙地，郭业的鼻中好似闻到到了一股皮焦肉烂的味道。
郭业见着这厮三下五除二，很快便消逝在了本身的视野以内。
他乐见其成！
...
但是
“但愿，有朝一日，凡与我郭业暗中作怪之人，常常提及东厂铁面——暗夜，能够让他们食难下，寝不安，闻之色变吧？”
莫非这厮是将青铜面具置于炉中烧红烧烫，然后镶于脸上？
切当的说，不能称之为一张脸皮，应当说是半张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