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能从五千人当中杀出一条血路不成?
郭业还真担忧甘竹寿做出出售弟兄这等遭天谴的事儿来,幸亏是他荣幸,躲过了这一劫。
暗夜,是一小我,也是一个代号,更是一个传说。
见着郭业迟疑,甘竹寿呛然一笑,满含悲戚地问道:“你是想问,为何暗夜阁其他兄弟都死了,我还不死?”
莫非,暗夜是一个杀手?
看着甘竹寿对暗夜阁如此体味,如数家珍般说得一字不漏,莫非他也是暗夜阁之人?
郭业悄悄点头,这类败类,就他妈该死,死不足辜,不过丁点没有怜悯。
听着郭业如血控告,甘竹寿不但没有如狼嚎呼啸,亦没有如夜叉哭泣,反而沉着得极其渗人,轻声问道:“另有下文,你还想听下去吗?”
“就在玄武门事情的头天夜里,我们三十六人接到了齐王的调集令,说是要我们子时三分,在长安城外东边五十里的一片竹林中调集,要与我等同谋大事。”
郭业听着老神在在,看着甘竹寿那一脸神驰和怀想的高傲神情,不由嘀咕道:“哎哟我去,这么**?”
!!
郭业面色差异,惊呼大喊一句,蓦地站立起来,傻傻分不清楚地看着甘竹寿。
“呸,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