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穿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谁知甘竹寿这孙子也操蛋,刚被人的胃口吊起来立马就怂了,轻晃两下脑袋,说道:“不是说了吗?到了长安,我会双手奉上。现在嘛,说了也毫无用处。”
心中厚颜无耻地想道,罢了,就先临时存放在老甘那儿吧。
既然东厂之事已定,上面紧接着要上手的便是整编陇西军三大兵种了。
送你一份天大的好处!
郭业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叮咛道:“替我传令庞飞虎,程二牛,阮老三等人,明日一早,来我这儿参议大事。”
嘶……
这话听着怪耳熟,郭业稍稍回想,立马莞尔一笑,敢情这话本身也讲过。
郭业心中佩服地叹道,真快啊!
甘竹寿看着郭业此时佩服的神采,缓缓将双手放下,再将竹剑藏回左袖当中。
刚想问甘竹寿,却听对方声音降落地说道:“看看你的胸前外套。”
罢了罢了,要想成大事者,仁义品德当然首要,但是染血屠刀也必须兼备。
“切,”郭业天然不平气,嘟囔道,“神奥秘秘,别搞得本身是天下第一大剑客,好不?你觉得本身真是‘一剑飙血’冯西范啊?功法再好也怕板砖,老甘,莫装逼,装逼过甚遭雷……”
“对了,另有康校尉,也一并告诉了。”
莫非,
不过甘竹寿一点面子都不给郭业,仿佛对郭业的挑衅完整疏忽普通,风轻云淡地说道:“不一样,你善于疆场厮杀大开大阖之道,而杀手的真副本质倒是在黑夜中行走,讲的就是一个快很准,力求做到一击毙命,然后能够悄悄满身而退。”
而后转过身子,非常拉风地说道:“我先行辞职,东厂之事,你就放心吧。不出七天,我必定会将东厂办起,给我三个月的时候,我会给你练习出一批像样的厂卫出来。”
郭业低下脑袋垂下双眼看胸口,本日所穿一件极新袍衫已然在胸口处划破了一道,从心脏的位置,一向到肚脐眼的位置,自上而下,整整一道裂缝。
甘竹寿还是淡定安闲,郭业的决计激愤直接被他免疫,涓滴挑不起他争斗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