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外头的贞娘不开窍,仿佛没有分开的意义,持续柔声似水地悄悄说道:“奴家不忙,奴家就是特地为小哥送醒酒汤来的。”
吴秀秀被郭业这个俄然行动委实吓得有些不知所措,暴露在氛围之下的身材蓦地感觉一冷,双手捂住胸前一片斑白与柔嫩,惊叫起来喊道:“你,你白天宣淫,端的无耻,无耻之尤!”
卧槽儿!
言罢,有点虚脱了似的,粗粗松了一口气。
郭业看不见蜷在被窝里的大腿儿,但是他能预感,现在大腿根儿的处所,必定是青一块紫一块,疼得他嘶嘶抽着寒气儿。
都说女人一旦破了内心最后那道防地,接踵而来的便是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甚么矜持,甚么内疚,十足荡然无存。这话讲得真是一点都没错啊。
此时现在,郭业终究体味到了这话的精华地点。
送你妹啊,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老子就不信堂堂一个穿越弄潮儿,还治不住你这么一个方才破瓜初为人妇的小娘皮。
坏菜,要糟。
小娘子现在就跟戈壁里的鸵鸟般,恨不得整小我都钻进被窝里,羞臊地不肯出来见郭业。
嗷呜~~日你个神仙板板,好疼!
“切,无耻不无耻,一会儿你再说,你个傲娇的小娘皮,现在说无耻,晚点你就叫哥哥,好哥哥了。来,看我郭氏春宫十八招,第一招,霸王举鼎!”
“砰砰砰!”
“不平不平就不平!”
当即郭业对着吴秀秀有些抱怨地说道:“秀秀,你这动手也太狠了吧?你这那里是相夫教子啊,典范的家有悍妻啊!”
右手又是一阵拍打扇着吴秀秀的翘臀。
当即心中来了火气,冲着门外骂道:“不是跟你说了吗?贞娘,小哥昨夜没有宿醉,不喝啥醒酒汤,晚些时候再说!”
看来,吴秀秀不对劲郭业这番欲盖弥彰的答复啊。
再看吴秀秀小嘴越撅越高,以下山小老虎似的双眼凌厉望着郭业,仿佛能秒杀统统不平般。
说完回身便冲着房门走去。
不过模糊有些酸痛的感受还是让他有些不平,凭啥老子嘛也没干,你他娘的就对我停止惨绝人寰,没有一丝人道主义的毒害?
想到这儿,对着门外的朱瘦子喊了一声等会儿,然后自顾穿起了绿衣官袍。
郭业缓缓放下高举的右手,又蹲下身子将吴秀秀从肩上悄悄放了下来,扯起大红锦被将其粉饰住。
立马沉下神采如虎面狼眸普通盯着吴秀秀,瓮声说道:“不可,我必须重振夫纲,好好经验你一顿,不然你尾巴翘上了大天,这可如何得了?”
不是拍臀儿声,是一阵短促的拍门声。
就这松口气的工夫,吴秀秀被窝里的藕白小胳膊悄悄伸了出来,在郭业的大腿根儿上用力那么一掐。
然后冲着门外喊道:“朱瘦子,我不是交代过了吗?这三两天,先和家人团聚团聚。届时,我们江心岛上调集,一起出征。”
说着右眼瞄了一下吴秀秀,跟个偷鸡贼被当场抓了现形似的,持续冲着门外喊道:“醒酒汤就免了哈,你先忙你的去吧。这大朝晨的,咱郭府家大业大,你又身为一府管家,必定有很多差事要去忙,去吧去吧,小哥再歇会儿。”
小娘子死鸭子嘴硬,气喘吁吁脸颊香汗淋漓,但是还是持续顽抗到底。
呼~~
郭业一边吃疼一边心中叫屈,老子跟贞娘一点事儿都没有啊,清明净白,咋就越描越黑哩?
前有两军阵前擂战鼓,今有郭业床上打屁屁。
不是贞娘,本来是朱瘦子这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