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现在刘家能在东流乡安身,除了几代人的运营以外,就靠半子秦威在衙门当捕头。
里正刘老赖端着一碗茶和儿子刘阿芒正坐在大厅入耳着来人绘声绘色的陈述,不由神采变得出色了起来。
他缓缓松开刘阿芒的耳朵,自顾走回坐位,渐渐沉吟着:“不当不当,这事太蹊跷了,晒谷场上万斤粮食刚丢,就有巴蜀县的贩子来我们东流乡收粮食,太偶合了。”
但是就这百亩良田,一年也不过百余两银子,与吴家底子不是一个层次。
一声叫喊顿时在大厅中响起,宏亮声音中透着无穷的焦急。
谁知刚要起家,却被刘老赖拉了下来,又冲他使了使眼神,轻声说道:“混账,不要因小失大,坏了大事。”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在面前流过,却只能看不能摸,不能抓进兜里,刘阿芒也顾不得耳朵被抓着的疼痛,持续抗争道:“就是因为那上万斤粮食见不得光,才要从速脱手啊。我的亲爹啊,咱刘家才几口人?啥时候才气吃得完那些粮食,到时候发烂发霉,不是白白糟蹋可惜了吗?再说了,不另有我姐夫在县衙里当差吗?他但是响铛铛的捕班捕头,下个馆子都不要付钱的,神情着呢,咱怕啥?”
懒汉接过铜板一瞅,我日,才一个?还不敷老子买一两小酒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