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言罢,郭业反手一挥一拉,垂在圆床上打着结的帷幔顷刻被翻开,粉红色的帷幔一经翻开,如仙女散花般缓缓卷落而下,将两人粉饰在圆床当中。
女官神采还是稳定,恭敬回道:“公主殿下说她身材不适,正在别的一间寝宫歇息,不便下地走动来送使节大人。以是让奴婢等代庖。”
幸亏床上狼籍还是,身子疲惫还是,让郭业内心明白,昨夜的的确确和拉迦室利公主有过缠绵,并且还不止一次。
再看着面前排成一排的天竺侍女,内心那叫一个美,俄然有了一种一朝繁华为驸马,被人服侍的错觉。
这位女官此时也发明了郭业,出去以后便站着不动,遥遥用汉语传音道:“奴婢给使节大人存候,公主有命,让奴婢服侍使节大人沐浴换衣,然后送使节大人出琉璃宫,返回驿馆驻地。”
君王如此,凡夫俗子更是如此,郭业又怎能免俗?
战役的号角吹响,拉迦室利公主的信号已经收回……
她返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郭业根基就待在驿馆驻地,偶尔逛逛曲女城,但是再也没有见过拉迦室利公主一面,那天早晨的缠绵真的就跟做了一场春梦似的。
郭业听完那名女官的答复,暗道,本来是昨夜承欢太狠恶,伤了身材啊,啧啧,年青人,要节制啊!
这群天竺侍女明显受过专人调教,见着**.身子的郭业也不严峻和慌乱,合作有序地围上前来,替郭业洗漱擦拭着身子……
想着明天夜里这位公主殿下的三次角色窜改,郭业哑然发笑,看来天竺女人也好,中原女人也罢,在这男女之事鱼水之欢上,都是一样一样的。万变不离其宗,始终离开不了身为女人这个本质上的角色。
拉迦室利公主平躺在床上的身子微微一颤,紧紧闭着双眼,断断续续呢喃道:“郭…郭使臣,
郭业正襟端坐地搂着拉迦室利公主,心中恍然大悟,敢情儿这天竺妮子用饭是假,喝酒壮胆才是真啊。
现在美人醉酒,才子入怀,伊人求.欢,郭业焉能持续矜持淡定?
看来,这位天竺公主也是瑜伽术的热中爱好者啊。
郭业缓缓抽离双手,俯下脸去改用口嘬舌舐,一番挑逗下,拉迦室利公主早已挥汗淋漓,娇喘连连如凤鸣,双眼迷离媚眼如丝,至于萋萋芳草下,早已是水泽众多成了池沼之地。
回味过后,他抻了抻懒腰,打了个哈欠,自顾念叨:“这天竺妮子昨夜体力大透支,大朝晨却不见了人影,干吗去了?莫非是为了回避哥们?还是筹办一夜.情以后便老死不相来往?”
两颗粉红樱桃傲挺凸立,郭业双指一夹,拉迦室利公主猛地惊呼一声,整小我身材随之狠恶颤抖起来,抖如筛糠中情不自禁地伸起双臂紧紧抱住郭业的脖子,娇喘吁吁道:“郭…使臣,轻一点,本公主是…是第一次…请君顾恤则个…”
使节夫人带领三万高山鬼兵班师返来,正式进入北天竺国境,不日即将到达曲女城外。
宇文倩未归,郭业天然也只能打打太极对付了一番,一个字,等呗!
二话不说。他双臂一揽将拉迦室利公主拦腰横抱而起,直奔那张铺着羊绒毯子的圆床。
不过宇文倩也并没有让郭业绝望,半个月后,哈里亚娜城城主摩罗丹派人回曲女城王宫传信――
“郭使臣,本公主已经筹办好了,呼呼……你…你快些上来吧……快来感受本公主诚意实足的友情吧!”
“喏!”
当然,期间他也曾被戒日王召进王宫中会晤了一两次,不过对方问得也并非是甚么事情,而是扣问使节夫人前去泥婆罗国调遣三万高山鬼兵的环境和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