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看着气势汹汹如漫天迷雾排挤而来的薛延陀部马队,点头叹道:“撤?还能撤到那里去?往回撤进逻些城吗?此地间隔逻些城好几十里,你感觉是我们双腿跑得快,还是马队追得快?来不及了,傻虎……”
郭业火冒三丈,气急骂道:“你另有甚么狗屁任务?”
这时,早已处理完吐蕃一众朝臣的傻虎冲郭业这边奔来,他此时手里提着没庐德乃的脑袋,腰里别着禄东赞的头颅,浑然一个嗜血屠夫般满脸血迹斑斑地跑到郭业跟前,喊道:“番主,番主,我们入彀了!我带着弟兄们搏命先抵挡一阵,番主从速快撤吧!”
为求逻些城的稳定,云裳必定会将东厂连根拔起!
唰唰唰~
云裳蓦地昂首,眼神刚毅地望着宇文倩,劝道:“夫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留着有效之身,定还能卷土重来。我们撤回逻些城,城外另有百万仆从军是尽忠于你的,到时候定能将薛延陀部的人摈除出吐蕃国。”
“薛延陀部的马队!”
公然,宇文倩也发明了云容正策马疾奔,朝着薛延陀部的马队方向逃散畴昔。
“击杀云容!”
说着,双腿跪地,重重地冲傻虎磕了一头,磕得头皮分裂,血流不止。
此时,堕入西川军包抄圈中的宇文倩,正一脸怨毒地望着突如其来的薛延陀部马队,恨声骂道:“云容叛变了!”
云容,难怪夫人看走了眼,枉我与你在东厂姐妹相称这么多年,情同手足,竟然连我也被你蒙在鼓里。
宇文倩苦笑地摇了点头,叹道:“云裳,两条腿又怎跑得过四条腿?相距数十里的逻些城,恐怕你我还未到达,就被薛延陀部的数万马队踩踏成肉泥了。”
郭业这时明白过来了,对啊,云容晓得在逻些城的东厂番子,只要云容伙同薛延陀部的人占下逻些城,东厂的这些人必定没有一个能逃一死。
“云裳,快,收拢女侵占队,跟本夫人走!”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