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幸灾乐祸了一番以后,嘴角不由出现一弯弧度。
这时,戒日王终究笑不出来了,反而是一脸凝重地问道:“你如何会晓得这件事儿?”
二王子辛格尔也淡定不住了,当爹的被人欺侮,当儿子的脸上也无光啊,随即他也重蹈大哥阿贾利耶的复辙,冲郭业吼怒道:“你再敢辱我父王,信不信本王的钢刀取你脑袋。”
拉迦室利公主问道:“郭唐使,我想问你,你明知出使天竺必会艰险重重,明知本日进宫赴宴必将会九死平生,那么为甚么你还执意前行呢?莫非你的内心,就没有一个怕字吗?”
戒日王此时心乱成麻,缓缓低下了他那颗傲岸的头颅,早已没了刚才对郭业那副生杀予夺的高傲。
唯有戴着面纱的拉迦室利公主没有吱声儿,重新到尾都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郭业,眼神很有几分耐人寻味之意。
郭业耸耸肩,无所谓道:“戒日王聘请鄙人孤身一人进王宫赴宴,郭某不是还是来了吗?如果怕死的话,郭某就不会替我大唐天可汗陛下出使番邦异国了,更不会孤身一人进宫赴宴了。”
在场之人,凡是听得懂汉语的,谁听不出来郭业这番话的讽刺之意?听着像是改正二王子辛格尔的用词弊端,实际上是在暗讽戒日王的夜郎高傲。
戒日王岂能听不出郭业的话中真意?不由,又是一阵朗郎大笑道:“听你这话,本王倒是成了卑鄙小人了?哈哈,你这唐使真是牙尖嘴利好口舌,比当初阿谁唐玄奘还要短长啊。”
郭业心中微愣,这娘们不是跟我是一头的吗?她想干甚么?
说着,他不顾大王子和二王子的满脸怒容,缓慢将目光定格在了二王子辛格尔的脸上,眉宇浮起几分嘲弄之色,似笑非笑地说道:“看你年纪,应当是二王子辛格尔殿下吧?郭某得改正你一下,戒日王是国王没错,但他只是北天竺的国王。呵呵,这南天竺现在还不算你们的吧?郭某虽是唐使,但对天竺国的环境还算体味一二,甭想乱来我。”
!!
随后,他持续一副刺头儿地模样撇撇嘴,嘲笑道:“郭某眼没瞎,晓得面前这位乃是戒日王,能够住在这王宫中的,莫非还能乞丐要饭叫花子吗?不过这位王子殿下……”
随后,他瞥了一眼二儿子辛格尔,斥道:“本王还没死,还轮不到你作主。坐下,好好吃你的咖喱,饭桶!”
郭业点头不屑道:“没甚么不成能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句话放在国度好处之上,也完整说得通。”
而戒日王和他的两个儿子,另有女儿拉迦室利公主正盘腿靠着墙边坐在地毯上,不过并未存眷面前的食品,而是盯着即将成为瓮中之鳖的郭业。
“没错!”
看来,不得的遵循宇文倩那娘们的发起,来自救为先啊!
大王子阿贾尔耶和二王子辛格尔同时高喊一声,脸上尽是火辣辣的红潮,明显被郭业给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