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虞世南就带着侍从押出去一名商贾模样的人物。
“是极是极!”
哗~
但是长孙无忌仿佛要替崔鹤年洗脱一样,顾不得世人非议,大声朝堂兄喝道:“赵飞轩,本官岂容你擅改供词?据实道出你与郭业的肮脏,不然本官就要动刑了!”
堂上又是一阵嗡议,明显,这些人都参与了第一轮堂审,都听过赵飞轩本来的供词,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合座尽是惊诧,火爆脾气跟魏征有得一拼的韦挺更是气得拍起桌子,叫骂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殊不知崔鹤年竟然如此的狼子野心。长孙大人,你还等甚么?请命令将这牲口缉捕归案吧。”
“且慢!”
韦挺和于得水两人接踵出声禁止长孙无忌,纷繁说道:“既然对本案有所帮忙,长孙大人就莫要去追责虞垂白叟了,大师都是一心为了破解此案,还冤者一个公道,还死者一个本相嘛!”
顷刻,全部公堂一片沸腾,更有甚者已经开端悄悄鄙弃起崔鹤年的无耻之尤。身为礼部尚书,不但号令部属赵熙推行此龌蹉之事,事发以后又让部属作为替罪羔羊科罪,还歪曲霍国公柴绍与益州侯郭业翁婿二人,将柴郭二人拖下水牵涉此中。
顷刻,郭业心中一股怨气冲天而出,仰天长笑痛斥道:“长孙无忌,高垂白叟死不瞑目,正睁着眼睛在天上看着你呢。长孙无忌,你不当人子啊!”
一样身为辅官的韦挺也站起家来,问道:“赵飞轩,本官问你,你说皇陵那边都是崔尚书受命于你,事发以后崔尚书还要让你做替罪羔羊,更要让你歪曲霍国公与益州侯二人。那么本官问你,你为何受制于崔尚书?你可晓得,你这么做会连累无辜人涉案,并且这两位都是为我大唐立下汗马功绩的赫赫功臣啊。”
这个时候,虞世南走下堂去来到郭业身边,故作大声地说道:“益州侯,真金不怕火炼,戋戋魑魅魍魉邪魅作怪,始终不能毁你半分。清者自清,看来你是受了冤枉了。不过你放心,老夫纵是拼上一死,也会要求皇上为你主持公道!”
郭业看着长孙无忌笑而不语,约莫盯了一小会儿,才缓缓说道:“郭某年青吃点苦也不算甚么,最首要的是如江夏王所言,能够通过崔鹤年,挖出幕后真正的首恶,并将他们一打尽,那才是真的还活者一个明净,还死者一个公道!”
赵飞轩跪于地上,回声说道:“下官因为一时贪婪作怪,以次充好购进劣等石料和木料,导致皇陵倾圮害了无辜性命,并且还让督造使高士廉与督造官赵明德枉死当场。唉……下官罪孽滔天,难辞其咎,纵是百死亦难恕我之罪。以是,下官知罪,认罪,毫不狡赖!”
刹时,崔鹤年常日里假仁假义的形象顿时一落千丈!
很快,统统都水落石出!
此话一出,堂上世人便将目光齐唰唰地转移到了郭业身上,当真是万众谛视,郭业都有些略感压力了。
长孙无忌冲跪在地上一身囚服的赵飞轩喝道:“犯官赵飞轩,你可知罪?”
赵飞轩重重地叹一声,面色忸捏地说道:“若非崔尚书囚禁了我的妻女,拿她们娘俩的性命威胁于我,下官怎会这么做?如果下官不遵循他的意义去做,那么我那不幸的妻女随时都会丧命啊!”
长孙无忌阴沉着脸叫骂道:“三司会审多么寂静?岂容你赵飞轩颠三倒四来翻供?莫非你想受那酷刑之苦,方能说出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