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固然晓得虞世南说得在理,但还是有些谨慎地嘀咕道:“太冒险了,万一……”
这时,虞世南俄然面带惭色地说道:“郭小子,固然统统水落石出,皇上也晓得你是受了冤枉。但是你还要再忍耐两天,懂老夫的意义吗?”
郭业面有悟色,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沉声说道:“教员,我懂。我必须撑到两天后的第二轮堂审,好让赵飞轩当场道出真正的真相,然后再加上您手中阿谁商贾,当堂翻转,打长孙无忌和崔鹤年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打他们一个奇峰崛起,最后紧紧将这两人紧紧钉死!”
郭业点点头表示明白,哦了一声后,俄然问起:“教员,光有赵飞轩临阵背叛助我洗脱明净也不敷啊,若要将长孙无忌、崔鹤年等人十足一打尽,就必须找到阿谁给赵飞轩供应劣等木料石材之人啊。那小我才是崔鹤年的亲信,只要将他……”
“崔鹤年这牲口不但囚禁慧娘她们娘俩,还欲图绞杀她们,我与这老贼不共戴天。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郭业,两天后的堂审我能够助你一臂之力,但是我哀告你承诺我一件事儿。只要你肯替答允我,我赵飞轩便是死,也死的瞑目,走得放心了!”
这些狱卒名为尾随听候调遣,实为奉长孙无忌之命前来监督虞世南与郭业的说话内容。
虞世南智珠在握地捋须含笑道:“前天,阿谁商贾已经在清河县乡间被老夫的一名弟子故吏给悄悄拿下,押送进了长安。昨日傍晚,老夫已经从他口中拿到了他与崔鹤年勾搭的供词,并让他签书画押了。另有,慧娘有感于你部下悍卒将她母女救出崔鹤年的魔窟,她也给了老夫一份他夫君与崔鹤年密议狡计的供词。不然的话,你觉得老夫进宫找皇上做甚么?不将这两份供词面呈皇上,皇上岂会给我这道探监的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