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较着,郭业猜中了马元举的心中之意。
体味是体味,可这底子跟他不挨着啊?这些不是一向都是主管全县人事安排的功曹房卖力的吗?
“甚么?”
说到这儿,挠挠头想了好久,才问道:“马功曹,差未几就是这些了吧?”
马元举点点头,称道:“不错,你说得大抵其没错。郭业,你如何对待杂役班?”
马元举虽未站起,仍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坐着,不过倒是点头赞成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看着郭业,脸上暴露些许对劲的笑容。
郭业意味深长地看了一样马元举,然后点头承诺道:“好,马功曹,我郭业就信你一回。”
随即对着郭业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小子可别不满足,你一个捕班才四十人,你再看看杂役班,足足一百来号人,孰好孰坏,你还不懂吗?”
郭业瘪瘪嘴,悠哉悠哉道:“我如何不敢?小哥我现现在走到这一步,还不是马功曹您一步一步往前推的?”
马元举见郭业不吭声,持续说道:“我就晓得你小子必定看不上杂役班那些杂役,觉得他们都是些乌合之众。小子,你想想看,如果杂役班那一百来号杂役的报酬全数上去了,还会跟常日里那般懒惰吗?你郭业最特长的是甚么?生财有道啊!”
但是,这不科学啊!
当即,他只得强忍心中的气愤,缓缓收腰提臀安稳地坐了下来,悄悄听着马元举的细说。
最次也是一个公安局长没得跑。
马元举现在巴不得从速将郭业这尊小菩萨送进杂役班,那里管他有的没的,连连点头称绝无虚言。
嘶……
郭业瘪瘪嘴,心道,貌似不差那点铜板。
九品陇西县尉?
说完不忘悄悄敲打几下本身的嘴巴,低声叱骂本身多嘴。
马元举一听,天然是脸露笑容,心中送了一口气,好家伙,终究把这刺头儿似的小子给摆平了。
马元举说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润润嗓子眼,持续说道:“你想想看,你只要把握好杂役班所卖力的粮仓、马厩,驿站,仵作房,另有大牢等地,凭你那小脑袋瓜儿,你还怕找不到赚银子的门路吗?”
你让一个就识几个大字的半武夫去干文职事情,这不是让一个手提杀猪刀的屠夫去学高雅弹古筝吗?纯属扯淡不靠谱。
郭业还是一副倔驴拉屎的模样,昂着脑袋哼道:“我能不急吗?这事儿一鼓吹出去,小哥我不丢死人了,杂役班但是全部县衙最差劲最糟糕的处所啊,甭说威风不威风了,就连每个月的俸禄都比三班衙役少了一大半,这不是扯淡呢吗?”
果不其然,只听马元举说道:“没错,本官是想将你从捕班捕头之位调走,调职到杂役班做班头,你看如何样?”
郭业随即反应过来,莫非马元举想将他调职进功曹房不成?
俺的乖乖,郭业的小脸顿时扒拉了下来,点头晃脑地反对道:“我看不如何样!马功曹,你也忒不仗义了吧?敢情你是想把我从香饽饽似的捕头之位调往清汤寡水似的杂役班去?”
但是那些狱卒顶个屁用啊?除了会欺负欺负脚上戴着脚镣的犯人以外,还无能点啥?
马元举挥挥手表示郭业坐下,耐着性子说道:“你别急,听本官说完嘛。”
郭业牙齿又是一阵酸疼,靠,马元举这话真是戳到他的软肋,是啊,一点都没错啊,县衙里头最大的两尊菩萨都要将他的捕头职位拿掉,另有筹议的余地吗?
缓缓,马元举脸子越拉越长,跟一头刚发春就被阉了的公驴似的,愁闷苦逼无处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