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举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早已不复在郭业面前那种谈笑风生的雍容淡定,听着穆师爷的话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随后,马元举又奥秘兮兮地说道:“既然县令大人同意县丞吴奎,革了郭业捕头的职,那么这个来由大师脸上都都雅。不过,门生想在‘撤职’这两个字中做做文章。”
马元举惊奇地喊道:“这如何能够?恩师,这太离谱了,凭甚么无端撤职郭业,就凭吴县丞和顾县令之间的较量让步吗?”
在他眼中,郭业这小子固然不学无术,章法混乱,但是绝对是个无能事的年青人,并且办的都是一些问心无愧之事。这类年青人更应当重用才是,如何还能落得一个撤职?
说到这儿还不解气,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痛斥道:“吴奎枉为八品县丞,枉为读书之人,端的厚颜无耻,无耻啊!”
穆师爷惊得抡圆了嘴巴,顾惟庸说话固然结结巴巴,但是大抵其意义他已经听明白了。
穆师爷迷惑地反问一句道:“这有何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