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德贵蓦地打了个寒蝉,他明白吴奎所指的是发卖掉那批良家女子以后,要分给对方的一杯羹。
东流乡?
ps:感谢
郭业支走了老爹郭老憨和老娘,另有小妹,将程二牛带到了本身的书房当中。
此时正值二更天,夜深人静,郭业策马只敢小奔,缓缓行在大街之上。
郭小蛮哦了一声,半知半解的返身回屋去寻爹娘。
刁德贵还是没法接管吴奎这个所谓的自救体例,他运营青楼十几年,赚得盘满钵满,让他自此停业干别的,这不是完整断了他的财路么?
程二牛点头道:“恰是,这厮出了县丞大人的府以后,也没回满月楼,而是接连拜访了好几家城北的青楼,此中这厮盘桓在东风楼,红袖斋,怡红院,和顺乡这四家的时候最长。”
不一会儿,吴府的一个侍从就从书房送来一份县丞大人的名刺,交到了刁德贵的手中。
人刚走到后院,就闻声小妹追来,问道:“哥,爹娘让我问你,这都快过二更天了,你要何为去啊?”
而后,虽心中烦恼但脸上仍带一份腆笑的神情缓缓拜别。
...
笃…笃笃…
不幸的马元举,你可不要让小哥我吓得阳痿不举才是啊,不然你马元举就要改名“马不举”了。
不过现在,倒是便宜了郭业这个继任者。
郭业不由莞尔,看来刁德贵是怕走正门被人扔臭鸡蛋啊,活他妈该!
一通嗓子喊完,马家的房门吱呀一声,也悠悠拉了开来……
还真挺巧的。
吴奎摆摆手表示刁德贵无需多说,然后将眼睛缓缓闭上,一副老衲入定的模样。
当他右脚刚抬出门槛,就闻声吴奎在他身后不远处传音说道:“刁掌柜,莫要忘了你承诺本官之事。”
郭业貌似听到马元举在屋中的嘟囔声:“这都甚么时候了?这小衙役真是扰人清梦,委实讨厌。”
竟然是县令大人顾惟庸的墨宝。
待得程二牛走后,郭业也回到本身的寝室穿起皂青公服,戴好四方幞头,将横刀也提了起来筹办出门。
到了马元举的家门口,郭业勒紧缰绳翻身上马,而后走到房前敲起门板来。
!!
二更天的时候已经不算早了,此时的马元举和马杨氏早已睡下,被郭业这么一搅合,都一一醒来。
的打赏!
话中怨气颇深,郭业内心嘀咕,莫非他们二人正在床上做活动被小哥我搅合黄了?
...
出了吴奎府,刁德贵拼了命的狠狠嗅了一口外头的氛围,心中又腾起一股称心,咬牙切齿脸孔变得有些狰狞地低吼道:“姓郭的,我看你这个小小捕头如何跟八品县丞斗?没了捕头那身公服,你在老子面前就是一条跪趴着的死狗,嘿嘿,嘿嘿嘿……”
明显,没了郭业这根主心骨,程二牛内心还是没着式微,没有底气儿主事。
一道女人的声音从屋内响起,郭业听得出来这是马元举的老婆马杨氏的声音,当即隔着房门喊道:“是嫂夫人吗?还请容禀马功曹马大人,就说捕班捕头郭业来访。”
草你娘的吴奎,真是死要钱啊!
情势逼人退,半点不由己。
吴奎瞅见了端倪,问道:“你是不是想说姓郭的阿谁小捕头之事?”
一想到这儿,郭业不由窃窃偷笑起来,然后扯着嗓子吼道:“马功曹,从速起床,小弟我给你送一场天大的繁华来了,从速的,机不成失失不再来哩!”
一边行走,一边深思着,看来这事儿还得把马元举这头犟驴拉出去,既让他来分一杯羹,也让他出着力帮帮小哥我对付对付县丞马奎这个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