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吴奎的确认以后,刁德贵还是心有不甘地问道:“莫非满月楼,当真,当真要今后关门停业了?”
!!
一边行走,一边深思着,看来这事儿还得把马元举这头犟驴拉出去,既让他来分一杯羹,也让他出着力帮帮小哥我对付对付县丞马奎这个鸟人。
一通嗓子喊完,马家的房门吱呀一声,也悠悠拉了开来……
刁德贵还是没法接管吴奎这个所谓的自救体例,他运营青楼十几年,赚得盘满钵满,让他自此停业干别的,这不是完整断了他的财路么?
对一其中年男人来讲,甚么是最大的悲剧?就是人到中年,有熟不能做,非得另起炉灶,重新投入一个极新的,未知的,不成捉摸的范畴。
郭业出了门,走出福顺巷,先是回到县衙中间的马厩牵来归捕班安排的马匹,骑着马去往了功曹马元举的家中。
笃…笃笃…
郭业听罢,沉吟道:“这厮是在和这几家倡寮在谈那批女子的代价啊,现在满月楼一倒,其他几家青楼的买卖必定会更红火,呵呵,刁德贵手中那批良家女子必定很走俏,想来这厮已经谈拢了代价。这个先不管,现在刁德朱紫呢?”
随即低喝道:“从速的,别废话。”
当他右脚刚抬出门槛,就闻声吴奎在他身后不远处传音说道:“刁掌柜,莫要忘了你承诺本官之事。”
程二牛道:“这厮从几家青楼出来后,才绕道后门进了满月楼。不过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候,这厮又从后院的后门走了出来,走时还将在满月楼打杂的十几个龟公大茶壶一并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