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虞世南俄然嗓门飙高,疾言厉色喝骂道:“论才气,论才华,论资格,我虞世南会比你长孙无忌减色?的确是笑话!想当年,老夫在洛阳城与人对酒当歌吟诗作赋,才情天下皆知时,你长孙无忌还在你母舅高士廉府上寄养开蒙吧?”
“放屁,虞世南,你这是在放狗屁!”
孔颖达皱了皱眉头,拥戴着虞世南的话,冲李二陛下说道:“皇上,本日朱雀门前五位百岁老翁手挥鸠杖,追打长孙无忌,这个老臣是见过的。并且,本日他还大放厥词,竟然要命令守城将士放箭射杀那些手无寸铁的读书人。长孙大人可真是敢下狠手啊,其心可诛!”
公然,李二陛下也非常共同地嘲笑一声:“摘李家江山的桃子?还真敢想啊……”
莫非房玄龄他们是想捉小放大?
中间的房玄龄心中哀叹一声,唉,长孙大人常日里是多么一个精于算计之人,明天如何会如此粗心,竟然在虞世南这些人中频频受挫吃瘪呢?
言下之意,你长孙无忌跟我虞世南差了辈分儿呢,老子当年天下隽誉扬时,你小子还在苦读三字经,誊写千字文呢。
房玄龄看了眼郭业,最后冲李二陛下说道:“皇上,莫非您忘了郭业在吐蕃私斩吐蕃王爷多赤罗之事?您但是在不久前给了吐蕃赞普松赞干布措置定见,将郭业夺爵撤职暂不叙用来着。现在这件事情才过了多久?如果让郭业出任御史台御史大夫一职的动静传到吐蕃,松赞干布那边会作何想?”
这下长孙无忌脸上挂不住了,即便虞世南说得是真相,他还是恼羞成怒地喝道:“休提陈年旧事,虞世南!要晓得,此一时彼一时。你就撤销了出任尚书右仆射这个动机吧,有我长孙无忌在朝一日,哼,必然会联络朝中诸位臣工谏言圣上,断了你的非份之想!”
长孙无忌语无伦次地持续解释着,阿谁镇静模样真是让郭业开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