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子怀忠?郭业稍稍一怔,心道,莫非就是程二牛的本名?
当郭业一步踏进门槛儿以后,果然立着本身跟前一人恰是浑身金光铠甲,手执一把板斧满脸络腮大胡子的魁伟中年,不管是身材,声音,还是脸盘子,都与程二牛是一个模型出来。
郭业再次重重地拍了下程二牛的肩膀,笑道:“走,我们也出守将府看看,现在还不痛打落水狗,宰上几条吐蕃狗,估计到最后连根毛都捞不着了。”
“小哥,你是俺的好兄弟,更是俺的大舅子,”程二牛咧嘴苦笑着,“俺怎能为了本身的私家恩仇,置你和庞飞虎他们的存亡于不顾呢?”
郭业心中实在也是苦不堪言,因为他至心不晓得如何称呼柴绍。
郭业敢鉴定,此人十成十便是混世魔王程咬金。
秦叔宝微微点头请安,并未如程咬金、李茂功那般对郭业热忱旷达。
程咬金刚要喊出对方的名字,却被对方抬手打住,然后问郭业道:“你可猜得出我是何人?”
当即,程二牛便将本身与父亲程咬金的恩仇情仇复述了一遍,听得郭业一阵暗自神伤,果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郭业拍了拍胸脯,表示道:“如何的?你是说我身子还未规复上不了疆场?没事,我尽量悠着点就成。”
此时,厅堂中另有一人稳稳坐着,也是如李茂功普通高低打量着郭业。
从柴绍看本身的眼神中,他猜出了柴令文应当给他爹提及过本身的来龙去脉,八成晓得有这么一名半子存在。
再说了,即便他情愿叫,人家还不必然认不认。
霍国公?柴大人?
一听郭业口中提到“你父亲卢国公”几个字眼,程二牛脸上顿时闪过几分不天然,不过还是非常歉意地低头说道:“小哥,俺当初在陇西并非成心坦白你,另有诸位弟兄,只是,只是……”
“只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个我懂!”
这事儿他也不好再说甚么,恰是清官难断家务事,程二牛有程二牛的观点,或许程咬金也有他本身的说法。
站在门口外之人,竟是手握囚龙棒,浑身肮脏脏兮兮的程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