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听李渊重重叹道:“皇儿啊,臣子永久都是臣子,他们只要好用与不好用,你不能对他们倾囊相托啊。你身为大唐的帝王,必定你此生就是孤家寡人,那里另有甚么朋友?父皇是过来人,父皇还未成为大唐的建国天子之前,裴寂与我多么友情?我与他了解于微时,就说同穿一条裤子,同盖一床被子,这话都一点不为过。萧瑀呢?更是被父皇引为此生知己,无话不说。可到了关头时候,到了他们会真正影响到我们大唐江山,李家天下的时候,父皇不是该狠下心来就狠下心了吗?这些武德旧臣哪个不是父皇当年的贴身伴当和部属?哪个没有与父皇共过磨难?但是,臣子永久都是臣子,此次父皇挥泪斩马谡,将武德旧臣十足撵出朝堂,不就是最好的左证吗?”
“拔擢豪门士林与宦海清流?又,又有郭业这根搅屎棍???他算哪门子的清流啊?”
一时候,他被李渊说得有些内心直发毛,悄悄悔怨,亏朕自夸盖世无双一代天骄,如何会如此忽视粗心呢?
一言终罢,李渊又靠在椅背大口大口喘着气,明显体力透支的短长,身材有些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