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
“是!”
孙明延咧嘴一笑,道:“小哥说得那里话,昨日你一回陇西我便收到了动静。本想着明天夜里就来找你,又怕打搅到你与老夫人,另有两位嫂夫人重聚嫡亲,以是才拖到本日相见小哥来着。嘿嘿,没想到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我尚未下船就远远瞅着你来到岸边,巧得很呐!”
江心岛,当初郭业挡任六县团练使时开垦出来作为团练军驻兵处,现在早已变成了漕帮总舵地点之地。
郭业道:“是挺巧,老孙你故意了。”
约莫过了一会儿,大船便驰骋滚滚岷江水上,顺风驶向了江心岛。
“没错,我此次过来就是要借势漕帮,当然也要费事老孙你。”
见着刘振轩一走,孙明延才说道:“小哥,传闻你是此次回蜀中乃是陪蜀王殿下就藩开府,出任蜀州多数督府长史一职?”
郭业嘴角一扬轻笑道:“这就好办了!”
他冲孙明延耸耸肩,而后对刘振轩叮咛道:“振轩,我与孙舵主说点事儿,你且先下去吧!”
来人恰是漕帮总舵主——孙明延。
孙明延汗颜地笑了笑,扯起了嗓门儿冲远处的一名梢公喊道:“驴子,驴子,一会儿船到了江心岛,记得打上几条活鱼,再让总舵的厨子宰杀一头羊,好好摆上一顿给小哥拂尘洗尘哈!”
“哈哈,到处所了,”孙明延稍稍扶住郭业,请手道,“小哥,请下船,到江心岛了。”
刘振轩一扬马鞭,指着前头岸边喊道。
刘振轩见状不知就里,如临大敌般正要呼喝部下亲兵筹办布阵,庇护郭业来着。
郭业耸耸肩,道:“你看着办就成,到了你的地盘你作主嘛!”
郭业浅笑地看着孙明延,点点头笑道:“老孙,真是好久未见了。”
“啊?”
郭业嗯了一声,踩着木板上了船,孙明延紧随厥后,直到那十名漕帮弟子上了船收起木板后,银琅船才缓缓驶动离了岸。
“哈哈,何止是整条岷江啊?”孙明延非常高傲地笑道,“全部蜀中几十州,凡是有江河之地便有我漕帮的分舵。甚么青衣江,大渡河,都江,金沙江,赤水河等等等等,都遍及着我们漕帮的船只和帮众,嘿嘿……”
“得嘞!”
郭业惊呼一声,惊奇地看着孙明延,说道:“竟然生长如此神速,当初让你接办漕帮果然是一招妙棋啊。那现在漕帮的权势但是将整条岷江都占有下来了?”
这船他非常眼熟,恰是当初他从益州折冲都尉府康岳山手中要来的银琅船。
嘭~
孙明延微微躬身请手道:“小哥,请上船吧!”
孙明延发觉到了刘振轩的敌意,轻声笑道:“这位校尉大人无需严峻,孙某当初跟小哥,哦不,跟郭大人混饭吃的时候,你小子还不晓得在哪儿猫着呢。”
现在的孙明延富态了很多,眉宇间多了几分久居上位的自傲神采,行动沉稳地下了船面走到郭业的马前,一把手牵住马嚼子,面带笑意地朗声道:“小哥,孙明延还是当初阿谁替您牵马坠蹬的孙明延,请小哥下顿时船吧。”
一声闷沉地撞击之声响起,郭业与孙明延身子一晃一趔趄,明显船已经到岸了。
那名叫驴子的梢公远远回应了一声,仓猝下了船面。
郭业与刘振轩是策马而行外在前,其他百名亲兵皆是步行小跑在后,足足徒步二十里.
这时,刘振轩已经领着百名亲兵上了银琅船。郭业见状,又道:“老孙,我们上船吧,明天去你漕帮总舵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