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呼从余奎的口中喊出,甭说是他感到惊奇,就连梁世道现在也都惊奇非常,没想到郭业的真正企图是要征用折冲都尉府,而并非刺史府。
郭业闻言抻了抻懒腰,指了指周遭四周坐在地上歇息的上千人,说道:“殿下你看,大师伙都累得够呛,困得不可。眼下殿下的任务就是带着大师伙正式入驻折冲都尉府,好好歇息几天。至于剩下的事情嘛……”
李恪固然涉世未深,但亲冷淡近他总分得清,并且贰内心很清楚,他的母亲杨妃也再三叮咛,此次就藩蜀州还要靠郭业从旁帮手帮衬,分开了郭业他指定玩不转。
随即,梁世道底气实足地硬气说道:“郭长史,蜀王殿下就藩蜀州,出任蜀州多数督这不假,但你莫要忘了,殿下只能节制九地州府的折冲都尉府,九地州府的军务归他节制。但这不代表刺史府也要归他节制吧?朝廷可有循例,藩王不得干预处所政务。并且此次皇上关于蜀王就藩一事传到处所来的旨意也说得很清楚,蜀王殿下只能节制九地军务。处所民政与吏治可容不得藩王掺杂呐!”
当即,他又是点了点,恰到好处地共同着郭业的话,说道:“本王已经将都督府一应诸事全权交由郭长史筹办,梁刺史你听好了,郭长史的话就是本王的话。”
而后问道:“郭长史,下一步,本王该如何做?”
“哈哈,殿下放宽解,有我郭业在,还能让殿下为了这些黄白之物而操心吗?殿下,我看还是早点进驻折冲都尉府吧,其他诸事,统统有我!”
“好,那统统有劳郭长史了。只要郭长史助我在蜀中站稳脚根,本王将来定不会虐待郭长史。”
“啊?”
梁世道他还多少顾忌几分,余奎这类梁世道身边的豺狗,他就没了好脾气,当场就破口痛骂道:“余都尉,如何着?梁刺史也说了,你这折冲都尉归殿下节制,莫非你想公开方命不尊?你是多长了几个脑袋,还是多长了几颗狗胆?”
!!
最后一句话,他是扭头冲着李恪而发,眼神清澈,声音开阔。
不过他并未被梁世道激愤,而是嘲笑一声气度开阔地回应道:“收起你这套跳梁小丑的把戏,陛下深知蜀王年幼,定会被某些别有用心之鼠辈教唆凌辱,才命我出任都督府长史辅弼蜀王殿下。并且蜀王殿下已经全权拜托我出面,替他措置目前一应诸事。是吧,殿下?”
梁世道见着余奎先行仓惶拜别,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阵痛斥,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狗肉上不了席,没出息的东西!
失了面前这半局,梁世道神采阴沉地冲郭业深深地看了一眼,而后又冲还在拿着架子的蜀王拱手施礼道:“殿下,既然郭长史已经安排好,那下官就先行归去安息了。”
声音落罢,连梁世道他都顾不得直接仓猝跑开,奔着折冲都尉府方向赶回。
关头是郭业现在还吃不准梁世道的身后,到底是甚么人在撑腰,到底是谁让他有此底气频频难堪李恪,禁止他扎根蜀州就藩开府。
“好哇好哇,”李恪神情有些轻松地乐道,“此次真是幸亏有郭长史陪本王就藩,不然凭本王可真没法对于此等逆臣。提及来,这姓梁的可真够下作的,吃拿着我大唐的俸禄,却如此与本王作对。本王真想明日就上奏父皇,参他一本!”
此人真是一根惹人腻烦的搅屎棍啊!
哟呵,郭业听罢顿时眼露寒光,***还晓得教唆诽谤,用心举高本身贬低李恪,借以达到分化两人,从内部攻破壁垒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