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鸠鸠颤抖着嘴唇,一副白日撞见鬼的模样,惶恐地呢喃道:
随即问道:“现在几间印刷房都在忙活着明天一早的报纸?”
!!
关鸠鸠点头应道:“唉,晓得,门生记内心了。”
郭业白了他一眼,哼道:“你个榆木疙瘩老秀才。我们长安报社是我郭业的私家邸报,是民办报纸,不是官家不是朝廷的邸报,用不着替朝廷吹嘘那些臭不要脸的肮脏事。长安报社是知己报社,不是消息连播,也不是群众晚报(避嫌敏感,特地改个称呼),用不着为了些许发行量而去舔菊。老关啊,你不但错大发了,就连媒体人的知己都丢没了,老子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你丫挺的。”
郭业一出去后院,就发明临时多搭建了几间印刷房,远远便能闻声几处房中传来的喧闹喧闹声声。
关鸠鸠的反应,郭业早就在预感当中,这个老秀才好用是好用,就是有些夺目过甚爱耍心眼小聪明。
郭业哦了一声,问道:“说来听听,明天一早的报纸都筹办登些甚么。”
郭业短短一番话说得精简,但听在关鸠鸠的耳中倒是如天雷滚滚,吓得关老秀才差点没站稳,几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看得出来,现在的关鸠鸠忙归忙累归累,但神情非常欢愉,日子过得非常结壮和兴趣。
随即,关鸠鸠赶快转换了口气,哀声说道:“大人,是学陌生忽了,不该为了面前一时之利而舍了大义。错了,错大发了。”
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首要了,眼下他必须动手自救之事。
“不得了,不得了,大人,如果天子要拿你问罪给吐蕃人一个交代,这可咋办?你可不能出事儿啊,这么多人跟着大人坐在一条船上。倘使你出了事儿,大师伙可就要跟着不利遭殃了。唉,如何办,这可真要瞎了。”
说罢,回身缓慢奔进了印刷房中,而后穿越着几个印刷房内,不时传来“停下”“停止印刷”的喊话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