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接过话茬儿,说道:“老朱说得没错,一开端我还觉得这只是普浅显通的账簿,呵呵,没想到秦威也对何坤防备到了顶点,竟然在账簿中记录了县城中替何坤发卖过私盐的商户名字,足足有十来家,大到南北货栈,小到米店杂货铺。”
郭业重重点头默许了庞飞虎的疑问。
说着又转头看了看朱鹏春,俄然问道:“老朱,阿谁替我们誊写账簿的老童生你是如何措置的?”
再说了,何瑁被郭业痛扁,鼻梁被打断,到现在还卧在床上。
“办的不错,老朱办事,小哥放心!”
这梁子不但单是结大了,更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庞飞虎心中不由感慨,如果秦威能够把这份细致的心机用到当日东流乡吴家一事来,又如何会自投罗,中了郭业的请君入瓮呢?
郭业拍了拍庞飞虎的胸口,笑道:“放心啦,那本账簿固然是手抄,但是根基内容都是失实的,我只是删减了一部分对我们有效的内容罢了。再者说了,秦威都已认罪,谁会去体贴那破账簿。”
郭业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轻声道:“既然要操纵这些发卖私盐的商户,天然不能让他们曝了光,不然满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想罢以后,郭业昂首看着庞飞虎,不无不测埠眼神相撞,相互对视了一眼,相互心道,竟然是谷德昭到临皂班。
这声音,貌似是钱贵钱长随的,这厮人未到声先到,还说得这么大声,莫非是想提示本身?
朱鹏春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神情看着郭业朗声道:“小哥放心,那老童生本就不是我们陇西县人氏,贫困得志靠着给别人写家书保持生存,老朱给了他五十两银子,他不晓得有多戴德戴德呢。还是老朱亲身送他出城的,也许现在早就出了我们陇西县境内,跑到哪个穷乡僻壤买地置房,做他的农家翁去了。”
庞飞虎一边不断翻阅,一边不成置信地惊问道。
庞飞虎完整被郭业的胆小包天给震惊了,这小子竟然敢用一本假的账簿作为证据交给县令大人,这小子真是,真是……
郭业看着庞飞虎嘴中啧啧收回赞叹,轻声道:“这个账簿现在被我们所把握,迟早会有大用。你想想看,固然何坤已死,但是这些暗中替他发卖私盐的商户还在啊,到时候只要将这账簿给这些人一看。哼哼,到时候我们羽翼饱满想要扳倒何家之时,你说这些商户会站在哪一边?”
说到这儿,接过庞飞虎手中的账簿,随便翻开一页指道:“你看,就连接货的时候地点,由何人来发卖私盐都记录的一清二楚。”
庞飞虎也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比厚度,然后回想了一下之前见过的那本账簿,惊奇道:“这本比那本要丰富,莫非,莫非这本才是真迹???”
庞飞虎轻声嘱托郭业道:“郭业,一会儿县尉大人说甚么你都别冲突,记着没?别看你这个捕头的委任是从县令大人让户曹房收回的任命,但是谷县尉还是是我们全陇西县衙几百号衙役的顶头下属。”
即便他们不整死何家,何家那位举人何老二也不会就这么等闲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