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崔义真正色说道:“两位,昨夜我们在春流画舫也谈了很多,对于开设钱庄之事大师也都清楚了一二。钱庄但是一块大肥肉啊,看看远在长安的长乐坊钱庄的柴令文、梁叔宇、鱼暖暖这几人就晓得了。这小半年来,百万人丁的长安城让他们圈了多少银子?吸纳百万人丁中散户的银子,再凭着抵押放贷给焦急用银子的商户,这一吸一放间的利润又是多少?昨夜长孙大人家的三公子长孙羽默不也说过了吗?一个个赚得盆钵充斥,肥的流油啊!”
贰内心也是悄悄鄙夷这个高句丽崔氏后辈,***,给你根竹竿你就顺竿爬,攀亲戚竟然攀得如此理直气壮。
张元信听着儿子将这高句丽崔明浩的来头先容一番后,胸中大抵其有了必然的体味。
当然,在他眼里张承宗这小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前面或许是本身那位好二哥张元智在出运营策也不必然。
张承宗却不觉得然,相反,他对本身将崔明浩先容给崔义真这步棋还沾沾自喜。若非将崔明浩这个冤大头拉入居中,崔义真会对本身如此信赖有加?不然的话,又怎能将本身那位好堂弟张承嗣一脚踢出结局?
一想到这儿,张元信就不由怒容满面,没想到本身的儿子竟然还被张承宗这个混账给算计了。
现在开设钱庄之事刚提上日程,恰是需求有冤大头大笔注入银两来的时候,他不成能将崔明浩这条大鱼拒之门外。
听着张承宗的恭维,崔明浩这个高句丽棒子当然是受用至极,而崔义真却不由皱了皱眉头,从速挥手转移话题道:“好了,我们闲话少说从速步入正题吧。本日你我三人相聚在此,我另有一件首要的事情要与你们宣布。那便是你我三人在扬州钱庄中各占几成分子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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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宗早已听着满眼放亮光闪闪,连连点头拥戴道:“是啊是啊,比拟于钱庄钱庄,我们张家之前暗中截留扬州盐税,可真是上不了台面了。别看一年几百万两的盐税,但是几大头一分摊,再各个关隘一办理,落到我们张家口袋里还真没多少。妈的,还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担惊受怕。比如此次,本公子就几乎毁在了薛昊这死鬼的手上,差点吃了郭业这王八蛋的瓜烙。唉,旧事不堪回顾,那里有开设钱庄捞大钱来得风景?并且还做得光亮正大底气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