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浩见状,立马又补了一句话上去:“当然,小弟还会代表我们高句丽崔氏,别离拿二十万两银子出来给义真堂哥与承宗兄两位。算是我们高句丽崔氏私底下贡献两位兄长的。不知义真堂哥与承宗兄意下如何?”
崔义真阴沉着脸,心中暗道,好一个奸刁的高句丽棒子,竟然不甘心沦为副角,一心想着占大头唱大戏。哼,若非念你们高句丽崔氏的确人傻钱多,在高句丽又是很有影响力的大师族,他日还要借助你们高句丽崔氏的处所甚多,本公子会与你同坐而谈?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呸,甚么玩意!
“扬州刺史郭业?”
陈浪摇点头,叹道:“二十年前,咱还是军中一小卒,上哪儿晓得他雷老虎去?不过听人说,这雷老虎二十年便是个刀头舔血的江洋悍贼,也有人说,这雷老虎曾经是走江湖的杂耍艺人,专门玩火药耍把戏的。嗨,谁晓得呢?”
不管是基于何种目标,崔明浩都不会放过此次能够融入关陇世族的机遇,这不但是他,也是他们全部高句丽崔氏一向在尽力的方向。
一贯随波逐流的高句丽棒子竟然会有贰言?
崔义真点了点头,必定答道:“没错,我刚才是这么说的。”
崔义真俄然厉喝一声,阴沉着脸冲对劲失色的张承宗阴恻恻问道:“承宗,你能代表你们扬州张家作这个主吗?”
风雷庄紧闭的大门悠悠被人从里头推了开来,明显庄中有人发明了他俩的到来。
崔明浩压根儿就没将张承宗的话当一回事,但是他见着崔义真态度断交,仿佛没有通融的余地,也就作罢。
崔明浩恭敬地应了一声:“听义真堂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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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浩点头称了一声好,缓缓说道:“刚才义真堂哥提到,我们高句丽崔氏出银一百万两,占扬州钱庄两成分子,是也不是?”
话音刚落,崔义真与张承宗的神采接踵一变,特别是崔义真,更是脸有愠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