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得痛心疾首地重重跺了一下脚,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只当便宜了这群牲口吧!”
“嘿嘿,那就好!”
裘万尺也看着张元信拥戴道:“莫非是说他们发明了我们与张家暗中勾搭,哦不,发明我们两帮与张家暗中联手,以是知难而退了?”
郭业笑了笑,然后指着东门渡口船埠方向,提示道:“老管事,难不成还想带人杀上门去,与他们血战一番夺回风雷庄?你莫要忘了,运河江面上现在白帆飘影,净衣帮在金陵的帮众,马帮在宿迁的帮众可都是倾巢而出了,你如何跟人家硬拼?只要你现在杀归去,那真是中了张元信的奸计。人家现在正巴不得等你奉上门去呢。”
“呵呵,一定!”
裘万尺一听完私语,立马扭头四周张望,脸上尽是惊奇之色。
不过这个动机也仅仅是一闪而逝,很快,两人的重视力就再次被张元信的声音分离了畴昔。
...
郭业听完神采大定,摆了摆手,道:“只要转移出去就好,至于转交之事并不焦急。余管事,现在污衣帮的马千里和十二连环坞的鹰眼老七应当已经率众撤到了城南的,你现在最好也带着风雷堂弟子前去城南与他们会和,相互有个照顾。”
“听二老爷叮咛!”
“张元信这条老牲口!”
约莫过了将近一个时候,郭业与余进等人便将雷老虎顺利奉上山,吉时入土下葬完。
张元信见状,不悦地喝道:“鬼鬼祟祟何为?产生了何事?”
张元信神采终究有了几分忧色,抬手一指风雷庄大门口的方向,说道:“现在我们就先进驻风雷庄,给他来个鸠占鹊巢,将里头翻个底朝天再说。或许不消等风雷堂弟子送殡返来,我们就能在里头寻到雷老虎留下的火药之术了。”
裘万尺猜疑地回道:“二老爷,刚才我帮中弟子回报,十二连环坞的鹰眼老7、污衣帮的马千里竟然带领他们帮中的弟子撤离了此地,说是朝着扬州城西方向转移了。”
余管事内心清楚数万斤火药轰隆弹的能力,一经引爆,风雷庄必然夷为高山,而风雷庄表里的统统活物必然难逃一死。
但是余管事对于张元信鸠占鹊巢一事愤恚难平,气道:“郭刺史,莫非就让张元信那群狗杂碎平白占了我们风雷庄?那但是我们堂主留下来的财产啊,岂能拱手送给张家这群残余?绝对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一时候,两人接踵回身集结着各自驻扎在风雷庄外的两千帮众,竞相涌向了风雷庄大门,如潮起潮落般猖獗涌进庄中,几乎将大门撞破,摇摇欲坠嘎吱作响。
一想到这个枢纽,余管事也不敢麻痹粗心鲁莽行事了。
只听张元信阴沉着声音低吼道:“郭业小儿,欺吾太过!风雷堂不是说雷老虎出完殡就会宣布闭幕吗?好,那我们就在这儿风雷庄外等侯,等着他们返来。我就不信郭业这个扬州刺史能够不务正业,整日不睬府衙政事而与风雷堂稠浊在一起,他能庇佑风雷堂一时,焉能庇佑风雷堂一辈子?”
“好!”
全部送殡步队中多数都是风雷堂弟子,一听到这则震惊的动静,皆是义愤填膺,口中嚷嚷着要杀归去跟张家及马帮、净衣帮同归于尽,抢回风雷庄。
这边刚说完话,一名净衣帮的弟子就跑到裘万尺耳边窃窃私议了几句。
刚下了山走上通衢,就见着远处一名风雷堂弟子狼狈至极地仓惶跑着过来,一见着余管事就大声嚷嚷地叫喊道:“老管事,老管事,张家伙同净衣帮、马帮的人强行突入庄中,将我们风雷庄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