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轻笑一声,欣喜道:“余管事,放心吧,既然安葬完雷堂主,你们风雷堂就宣布闭幕,那么瘦西湖这一带的地盘就再也跟你们没有干系。他们要争就让他们争吧,他们本身争个头破血流也不干你们的事儿。再说了,本日是雷堂主的出殡之日,白事之上死者为大,这是你们江湖的端方。我想他们不会在明天乱来的。”
来到雷老虎棺木摆放的灵堂中,郭业恭恭敬敬地上了一炷香,并鞠躬三下以示畏敬和记念。
“不,郭刺史,”余管事点头说道,“老夫不是担忧地盘之争,既然我家堂主临终前要闭幕风雷堂,我们天然不会违背了堂主的遗言,再去觊觎瘦西湖的地盘。老夫担忧的是,有人暗中惦记我们风雷堂的火药之术,想将其占为己有,用心在明天的大丧之日难堪我家堂主入土啊!”
雷老虎忠义拳拳,本身岂能眼睁睁看着他仅存的这点基业给白白断送掉?
郭业摇点头表示不知,他晓得也仅限于扬州张家乃关陇世族力量为代表的八大世家之一,而工部尚书唐俭这老头也属于关陇世族在宦海上的力量。要说非有干系,他也只以为他们是同一个战线上的盟友,仅此罢了。
余管事低声说道:“古井巷,张家!”
余管事应道:“好,镇江污衣帮的帮主马千里,江都十二连环坞的总瓢把子鹰眼老七,他们都已经来了。我这就叫弟子去将两位请来。”
当然,郭业也是对此非常动心,毕竟他固然晓得火药配方,但是实际操纵起来远远没有雷老虎留下的团队熟稔,人才可贵啊。
说白了就是用火药研制出来,带着引信的炸弹,有点近似于后代炮弹中的着花弹,一经炸开,小范围内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喏!”
余管事悄悄赞成了一声郭业敌部下的调教之道后,俄然苦笑一声,叹道:“郭刺史,将你请到偏厅实在并非是为了饮茶,老夫另有其他事情要说与郭刺史听。”
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