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时候还算充沛,他便冲鹰眼老七说道:“你江都十二连环坞不是在运河江面上有十二个堂口,专门做些发卖私盐、茶叶、铁矿、米粮的谋生吗?”
鹰眼老七固然不晓得郭业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点点头叫道:“是又如何?”
说罢便刹然回身,推开了偏厅大门朝着风雷庄大门方向步步行去,临时先与张元信这厮交上第一锋再说其他。
郭业瘪瘪嘴,鄙夷道:“少见多怪了不是?你健忘我本籍那边了?你既然晓得漕帮,莫非你没听过漕帮的发源地就在益州陇西吗?你别觉得我是朝廷中人就不懂江湖之事,呵呵,我会奉告你当年漕帮总舵主孙明延没有起家之前,就是在我手底下混饭吃吗?我会奉告你,是我一手促进的漕帮吗?我会奉告你,漕帮十万弟子奉我为开山祖师吗?我会奉告你,凡漕帮诸事我都能作主吗?呵呵……
马千里老脸一红,挠着头嘟囔道:“草,有头发谁情愿当秃子?若非老子不肯意服从官府的收编,不甘心做朝廷的鹰犬,又如何轮获得裘万尺那瘪犊子对劲?”
郭业轻笑一声道:“这个好处天然跟你们息息相干,比在瘦西湖一带横征暴敛抽头征税要有前程!”
而悄悄有些恋慕妒忌马千里好命的鹰眼老七,这下也淡定不住了,火急地冲郭业问道:“郭刺史,你不能厚此薄彼啊。污衣帮能做到的,我们十二连环坞也做到,不是?”
马千里的表态,使得余管事粗粗松了一口气,看向郭业的眼神更加佩服起来。
一阵慌乱的打门声打断了偏厅中的和谐氛围,一名风雷堂弟子在外头嚷嚷道:“余管事在否?古井巷张家的三老爷张元信,率着他们张府的家奴堵在我们风雷庄大门外。说是要发兵问罪,不让我们雷堂主走得安生!”
随后,他又望向马千里,问道:“你们镇江污衣帮之以是如此落魄,之以是频频有弟子受不了糊口宽裕而叛投净衣帮,不就是因为你们的帮中弟子都是靠乞讨为生,没有专门属于你们本身的谋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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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别说马千里喜上眉梢,就连中间的鹰眼老七和余管事都不由一阵不测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