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信微微点头,直言不讳道:“没错,我家承嗣比起承宗来,的确是慎重很多,并且也是个办事儿的人。特别是承嗣这些年都在江南一带走动,绝对胜任这个角色。”
说着,崔义真将郭业等人筹建运作长乐坊钱庄之事缓缓道了出来,听得张元智张元信兄弟二人连连赞叹。
“好了,别吵了!”
...
...
扬州张家与清河崔氏比起来,少了几分书香秘闻,多了几分铜臭之味。
张元礼,扬州张家的族长,也是张氏兄弟的主心骨,张家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的统统事件,皆由张元礼说了算。
“哈哈……”
张元智心中暗道,看来大哥的表情不错,承宗这孽障总算是躲过了这一关。
张元礼眼中闪过一股杀伐之意,衰老的声音中透着清冷,点头说道:
张元信看着二哥一脸错愕之色,不由提示道:“二哥,随我出来见大哥吧,貌似这位崔氏后辈来头不小,大哥仿佛有事要与你我宣布来着。”
长乐坊钱庄单单在一个长安城呼风唤雨,便能在官方吸金数百万两,且仅仅半年便靠此敛财红利将近一百万贯。那么如果将长乐坊钱庄开遍大唐十道数百州府呢?
“大言不惭,哪有这么吹嘘本身儿子的?”
张元智听罢,第一反应便保举了本身的儿子,说道:“大哥,不如让承宗来代表我们张家卖力此事吧?你看吧,现在他分开了盐运衙门,恰好也无所事事,不如给他一个历练的机遇。”
老三张元信率先点头分歧意道:“承宗侄儿成事不敷败露不足,实在是不堪重用。而在淮扬与江南一带开设钱庄一事,事关严峻,我们必须派一个得力的后辈来代理此事。并且义真初来乍到淮扬及江南一带,必须找一人熟谙此片地区的人好好襄助他一番才是。承宗这小子是甚么德行,大哥你还不晓得吗?”
通过张元礼的先容,张元智才晓得这位崔氏子姓崔名义真,现在在崔氏家属第二代中的风头正盛,乃是当代清河崔氏的族长崔枢的季子,颇得崔枢的宠嬖。
“呵呵……”
张元礼不觉得许地挥挥手后,轻抚着颚下银须,点头说道:“我在长安与长孙无忌大人会晤时,我与他便算准了你们会在郭业手中吃上暗亏。此子城府极深,此次来扬州又是冲着扬州盐税而来,必定提早做了算计。有默算偶然,你们亏损在所不免。二弟无需将此事挂怀在心,让他小胜一局又如何?临时让他对劲去吧!本日崔世侄与为兄一起回扬州,是为了一桩大事而来。跟这桩大事比起来,呵呵,扬州盐税不过尔尔。”
“嗤……”
与之钱庄一比,胆战心惊地偷摸截留朝廷在扬州的盐税,真是小巫见大巫,弱爆了!
一番先容相互熟稔以后,张元礼一丁点都没有提及张承宗之事,也没有扣问张元信与郭业签书画押让步的三个前提。
张元信神采微错愕,竟然是同为八大世家的翼州清河崔氏?
张承宗听罢,顿时满脸尽是苦逼之色,这尼玛刚躲了府衙三十大棒的皮肉之苦,这下又被罚跪进祖宗祠堂了,***招谁惹谁了?
身为张氏族长的张元礼又是深觉得然地点头拥戴道:“是啊,论官方敷裕和银钱畅通之大的处所,还得算我们淮扬与江南一带。如果我们能够这两个处所的钱庄提早占据下来,呵呵,一年红利何止数百万贯?如果我们以江南及淮扬一带为中间,再向南边闽粤一带扩大,又是一副如何的风景?以是,真是不去长安不晓得,之前我们张家老盯着扬州盐税真是错了,格式太小了,很有坐井观天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