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他孔殷诘问道:“苏大哥,你这朋友现在秩几品啊?”
曲胖纸点点头,说道:“益州侯,随我来。”
郭业看着这厮还装着个没事儿人似的,内心更是惭愧万分,有些负气地不悦道:“我若不来,我都不晓得你因为我而遭到架空,受了这么大委曲。你还当我是兄弟吗?”
苏定方拎起酒盅先是喝了两口,悠悠说道:“我这朋友姓陈,单名一个浪字。当年隋末大乱之时,陈浪跟我倒是一起在一个锅里舀饭吃过,不过这些年走动的有些少了。但是我与他毕竟一起同生共死过,如果修书一封的话,多少还能念点旧情。此人如果能在扬州助你一臂之力的话,倒是对你大有裨益。”
郭业晓得苏定方口中的运河恰是环球闻名的京杭大运河,不过现在还没京杭大运河这个称呼罢了。
听着苏定方说到虞老头有了其他安排,郭业心中结壮了很多。也对,现在虞老头好歹也是尚书右仆射,安排苏定方一个好差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罢,已经到了苏定方地点的处所,本来他并不在公事房中,而是在演武场内舞刀弄棒,想必是宣泄着邪火。
嘭~
他跑出去后胡乱一阵找寻,俄然见着面前不远处有个校尉看着眼熟,仿佛前次在制止三千豪门学子齐聚朱雀门前就有他,并且还跟苏定方交头接耳过从甚密的模样。
***,欺人太过!
就如许,被他半拉半扯地分开了演武场,出了右领军卫府衙门,然后乘上刘振轩的马车去往了东市。
郭业内心猛地一沉,神采奇特地问道:“那这么说,你这位朋友现在身不在宦海,而是在江湖咯?嘶……门路倒是挺野啊,哈哈……”
也许是这群守门新兵蛋子压根儿就不晓得郭业是谁,一个个吱吱唔唔,愣是没有主动替郭业跑进衙门通传的。
继而问道:“苏大哥,实在不可咱不干了,你不是一向都想着重新上疆场杀敌,建功立业吗?不如我想想辙儿,帮你……”
喝到一半酒意正浓,苏定方俄然想起了甚么,问道:“对了,你小子俄然来衙门找我,不会是单单想看望我吧?莫不是另有甚么事儿?”
见鬼了,邪行了,这伙人那里是新兵蛋子,压根儿就是一群榆木脑袋的白痴。
格登~
郭业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问道:“没错,我是来找苏大哥的,对了,如何称呼你来着?”
郭业干脆二话不说,抬脚就是直奔衙门内。
想到这儿,宽下了心来。
衙门大门口两边各站着一班军士,他一个也不熟谙,貌似都是新兵蛋子,不是本来程怀义、秦怀玉所领的那票子人。
只见他甚是萧洒地摇了点头,无所谓地笑道:“必定曲直胖纸这多嘴多舌的家伙跟你说的吧?呵呵,我觉着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儿,犯不着跟个小怨妇似的跑来跟你一阵哭诉吧?没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了不起我还不呆在这领军卫府衙门了呢,有啥大不了的。”
说着,把毛巾往地上狠狠一摔,径直拉着郭业就要拜别。
当即,他便上前跟那校尉打起了号召。
苏定方又道:“大运河也路过扬州,你晓得吗?扬州不晓得有大量的百姓是靠着这段运河用饭的。而在大运河扬州段这个水域,最人多势众的一个帮派就是盐帮,那你又晓得盐帮是做甚么的吗?”
苏定方莞尔一笑,又是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有些佯怒道:“我就说你小子是苍蝇不叮无缝之蛋,不对,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就没憋着好屁。说吧,到底找我甚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