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太子殿下,又是亲王公主,另有一群官宦后辈,竟然去听和尚念佛?
“哈哈,你想太多了!”
郭业悄悄数落,蠢蛋,穿得这么夺目这么骚包,还刺探个鬼的敌情,真是智商堪忧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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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轿中步撵中早已没了正主,明显已经通过某些特权渠道进入了大慈恩寺内。
不过他还是很猎奇地问道:“你晓得明天大慈恩寺是如何回事?竟然香火如此鼎盛,不但有这么多的虔诚信徒来听讲佛法,还引来了这么些皇家子嗣和官宦后辈。我传闻是来了一名大德高僧,你晓得这高僧是甚么来头吗?竟然有这么大的号令力。”
这类人如果肯为本身所用的话,底子不消担忧他是不是会暗中被张家拉拢,对本身临阵背叛一击。
郭业问道:“对症下药?何意?”
苏定方听罢佯装活力,瞋目圆睁道:“还要我说得再通透一点不成?你,陈浪、盐帮帮众、另有扬州张家,你只要措置好某些干系,与其同仇敌忾,替他出上一口怨气,一雪前耻……嗯,还不明白?”
“我草!这么大的动静??”
约莫行了有一段路程,马车总算是到达了大慈恩寺的庙门外。
因而号召起刘振轩,说道:“走,我们也去凑凑热烈,大慈恩寺你晓得在那里吧?”
这下,郭业也淡定不住了,吃紧问道:“他们这是要干啥?他们要奔那里去?”
说着,两米大个儿豁然起立,冲郭业拱手抱拳道:“兄弟,对不住了,哥哥得先回衙门一趟,不然殷天宗这厮又要抓着俺的小辫子趁机发难了。”
这厮明天穿得面子啊,一身极新的紫金八卦道袍,发髻拢得油光水亮,一柄拂尘也是新制的,拂尘柄上还镶着水汪汪的红蓝玛瑙石。
苏定方摇点头,提示道:“我给支个招儿吧,陈浪此人固然人如其名浪是浪了点,但倒是极重江湖义气,并且这些年盐帮受着扬州张家和扬州各地宦海的打压,日子过得并不快意。到时候,你只要对症下药,我想陈浪定会为你搏命效力。再加上我替你修书一封于他,我想没有多大题目。”
啧啧,浑身高低整得跟个大土豪似的。
但是,本身到了扬州毫无根底,人生地不熟的,恰好有需求这类本土权势来帮衬搭把手,替本身镇镇场子。
郭业走到柜台处,从袖兜里取出一小锭银子,直接扔到台子上,喝道:“掌柜的,结账,走人!”
郭业亦是起家回道:“苏大哥先归去吧,端庄事儿要紧,你我兄弟痛快喝酒的机遇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