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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振轩这下但是完整傻眼了,踌躇地问道:“侯爷,真要斩杀了某个县令,恐怕连你都要被朝廷降罪啊!”
说罢,他也步上陈浪的后尘,风风火火奔出了厅堂。
刺史固然是一州之长,但是对下辖的县令底子就没有生杀大权。即便这个县令犯结案,那也要刑部量尺科罪。
郭业见状,不由嘲笑道:“这就是张家作出的反击吗?这也过分儿戏了吧?莫非没了张屠户就不吃带毛猪啦?扬州城中的油盐米铺,饭肆酒坊绸缎庄何其之多,没了他张家的铺子,天然另有李家张家王二麻子家,切,小**扮大蛇,恐吓谁呢?”
陈浪应道:“好,我这就去安排,郭刺史放心,便是掏洁净了盐帮的家底,我也会让部下人将统统存盐押送进城来,减缓盐慌。”
“十天?够了!”
陈浪似信非信地哦了一声,便仓猝回身跑出了厅堂下去安排。
“啊?”陈集涛迷惑道,“大人,您还惦记取事儿呢?要不,这件事情先放一放吧,不如集合精力对于张家此次釜底抽薪的阴损招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