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无语了,混蛋,你连宽衣解带都不会,那还玩甚么衣带诏?该死你小子任由宇文倩这疯婆娘摆布了。
郭业一样放慢了速率,笑道:“算你小子沉得住气,竟然憋了三天赋问我。这写信之人你想都想不到,竟然会是吐谷浑的可汗慕容延,你说邪行不邪行?”
郭业置之一笑,号召道:“好了,没那么邪乎,赶路吧。”
喊了一通以后,郭业内心也是一阵气急,尼玛的,人家宇文倩是用美人色诱我,你个蠢货倒是成心机,竟然本身宽衣解带用男色来引诱我。***,慕容延不会是傻帽疯了吧?
“不不不~~”慕容延持续解着本身的衣带,同时连着点头矢口否定道,“使节大人曲解了小王的意义了。东汉末年,曹操擅权,欲要篡夺帝位,汉献帝将奥妙圣旨缝在衣带里,托国舅董承带出宫外,临危受命一干忠臣护主,这便是名传千古的‘衣带诏’。现在小王也是在效仿你们汉人的汉献帝,搞了个衣带诏,临危受命于益州侯您,但愿您能救小王一命。咦……”
紧接着,他让刘振轩牵来他的坐骑,翻身上了马,叮咛道:“刘校尉,本侯要与慕容延可汗先痛痛快快地遛上一圈马,你带着弟兄们临时驻扎在毡帐四周,无需跟从了。”
“喏!”
三百亲兵再次加快脚程,朝着大草原方向疾奔而行。
慕容延闻声立马勒住了缰绳,将奔驰中的马儿强行停驻了下来。
昂?
刘振轩这么一说,郭业眼皮子猛地一跳,又想起了那天早晨本身在寝殿内与云裳王妃**宫闱时,这小子貌似在殿外狂拍殿门,应当已经晓得了本身和云裳的那点烂糟事儿。
话音一落,只见慕容延俄然抬腿下了马,噗通一声跪倒在郭业跟前,带着哭腔喊道:“高贵的大唐益州侯,使节大人,救上小王一命吧!”
自古两大恨,杀父之仇,夺妻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