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差点没乐得笑出声儿来,这也算来由?莫非这厮就不怕与虎谋皮,将这事儿捅到宇文倩那儿去,最后吃了瓜烙?
郭业听着慕容延这番说词,心中不由一动,如果这衣带诏真传回长安,李二陛下绝对心动。不费一兵一卒并唾手可得偌大一个吐谷浑国,李二陛下岂会在乎一个闲散爵位?这笔买卖划算得很啊,只要李二陛下脑筋不抽抽,绝对是举双手欢迎慕容延的投诚归降。
只不过,不管是诛杀齐王妃宇文倩,还是让李二陛下晓得了齐王妃的存在和下落,都不是郭业情愿看到的。
慕容延从速从郭业手中抢过衣带,悄悄一抖落,吧嗒一声,一道圣旨掉落在地。
我靠,真是做戏做全套,盗窟到极致,慕容延这厮不但学汉献帝搞衣带诏,还依样画瓢的弄血书。
噗~
“唉……”
“啊?”慕容延喜上眉梢,就差喜大普奔,绕着大草原屁颠屁颠乐着裸奔一圈了。
此次小王邀约益州侯,奉上衣带诏,不过就是想让益州侯帮小王一把,将衣带诏带回长安面呈贵国天可汗陛下。好让天可汗陛下晓得,小王情愿拱手将吐谷浑国献给大唐,只求大唐天子陛下替我诛杀宇文倩这臭婊子,并封我一个吃喝不愁繁华繁华一辈子的闲散爵位,便可。”
这,这是慕容延亲笔血书?
慕容延一听郭业问起这个,不由摆出一副坚信地神情,竖起三根指头,说道:“就冲三点来由,小王信赖益州侯必定会互助小王。第一,天然是小王因为受宇文倩这臭婊子的监督,寸步难行,委实找不到可靠之人襄助一臂之力。”
郭业拍了拍胸脯,朗声说道:“放心吧,此事既然对我有这么多的好处,我何乐而不为?”
说到这儿,慕容延满脸讳莫如深的神情,压着嗓门儿靠近郭业,低声说道:“益州侯,小王固然不晓得您跟宇文倩到底有甚么干系,不太小王看得出来,你们之间定有不成告人的奥妙。并且小王也看得出来,益州侯对这女人深感讨厌不说,并且还不时候刻防备堤防着。小王在想,益州侯能够有甚么把柄或者命脉拿捏在这臭婊子的手中,以是对她多有顾忌。与其对她到处堤防和顾忌,还不如与小王合作一把,直接借着贵国天子的力量,将这臭婊子一举毁灭,斩草除根。届时,小王不再受制于人,持续衣食无忧风景繁华,而益州侯您呢?则是高枕无忧,一劳永逸。对不?”
言罢,连日来对于宇文倩一筹莫展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整小我轻松了下来。
窃喜之余,不忘探听道:“益州侯莫怪哈,恕小王多嘴问一句,您到底有甚么把柄拿捏在宇文倩这臭婊子的手中?不如说出来让小王替你分上一番忧?”
慕容延摇点头,道:“小王的处境,益州侯如何会不晓得呢?小王便是想找人筹议,也找不到信得过之人啊?万一被人卖给宇文倩,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还好,还好益州侯的及时呈现。”
不管是摊上哪一样,他郭业便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他话音刚落,郭业这边也差未几看完了衣带诏,正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慕容延,有些骇怪地叹道:“慕容延可汗倒是好派头啊,竟然敢下此决计,情愿将全部吐谷浑国拱手送给我们大唐天可汗陛下,啧啧,好派头,好胸怀!莫非你就不怕百年以后到了地底下,无颜面对你们吐谷浑的列祖列宗吗?”
不过他还是暖和地笑着,将衣带诏贴身收进了本身的怀中,问道:“此时势关严峻,敢问慕容延可汗,这衣带诏是否独此一分?你可曾与别人筹议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