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听着有人找,也就没做担搁,抱拳说了声告别出门而去。
不把你丫绑在柴火堆上,熊熊烈火烧死你个异端学说,才是怪事儿。
还来不及夸奖马元举书法成就之高深,郭业就闻声马元举看着摊开的宣纸,缓缓朗读道:
马元举一听,对着郭业像赶苍蝇似的连连挥手,让他随便出去吧,别呆在这里惹民气烦。
郭业蒙混过关,想着不能让马元举在这儿上多做思虑,不然这厮一会儿来追根究底就大大不妙了,非露了馅不成。
马元举从别人的嘴入耳到本身抄袭来的这首《参军行》也就不奇特了。
郭业跟着一脸莫名笑意的马元举进了功曹房,身后的词讼小吏识相儿地将房门带出,退到了外头。
郭业听着马元举的豪言壮语,内心也清楚马元举的说法并无错误,这是这个期间读书人们的共同道向,也是这个年初儒家学子们的通病。
埋头苦读?
马元举看着郭业那副讪媚的嘴脸,顿时来了心气儿,如何也想不通就这么一个混账玩意还能做出如此气势澎湃,令人气度彭湃的《参军行》来。
马元举没有理睬出门去的郭业,一副神情神驰的模样看着宣纸上本身钞缮的《参军行》,一边朗读,一边咂嘴大赞,好诗,好诗啊!
郭业出了功曹房稍稍一寻摸,找他之人已经瞅见,本来是字花馆的老板张小七。
继而嘴中喃喃道:“是啊,是啊,花团锦簇的文章常常都是一蹴而就,底子不是步步考虑而出来的。想当年书圣王羲之的兰亭序不就是醉酒以后一气呵成的吗?唉,也许是马某太拘泥机器了,这世上天生奇才者不乏有之,看来,马某还是藐视了天下之人啊!”
随即挣着脖子反击道:“切,马功曹,你也忒瞧不起人了吧?莫非你没听过,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吗?”
顿时,郭业有了种做贼心虚的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