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轩笑道:“实在也不是甚么了不起的大事儿,只不过是我那夫人,想跟郭御史伶仃见上一面,说说话。”
至于汝州,安州,郑州三地的大小官员,那就更没甚么好担忧的了。因为现在张士元身故,戴明德又被押往长安受审,划一杀鸡儆猴看,那些无足轻重的官员,莫非还敢顶风作案不成?
郭业明显也是一愣,巧了,莫非赵飞轩还真有其他事儿?
说是帮手,实则监督,监督赵飞轩,监督汝州、安州、郑州三地的官员,在调配赈灾银期间,是否还会呈现中饱私囊之事。
郭业看着赵飞轩怔怔入迷,觉得对方真有些指责本身三不管的态度,赶快笑道:“赵刺史,哈哈,本官对于主持处所事件至心不善于,莫怪本官的偷懒啊!”
固然赵飞轩内心挺不得劲儿,但是这也没体例,谁让本身和三地官员都曾经脏过呢?
昂?
此种气候,行路难,行远路更难。
啥玩意?
一时无话,郭业只得又寻了一个话头,问道:“对了,赵刺史,您不会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陪我在这城楼上赏雪景吧?”
郭业赞了两声后,问道:“涌入城中的哀鸿必定会与日俱增,赵刺史,你这边……”
怨不得高士廉多疑,唯有怨本身有了污点。
因为他信赖赵飞轩的品德,官品,坚信赵飞轩乃是一个肯为百姓谋福祉,办实事的大好官。
但是高士廉一走,郭业却秉着不睬不问不掺杂的态度,完整抽身事外,凡事都由本身一人筹办。
很较着,郭业对待赵飞轩的态度,与高士廉截然相反。
聪明机灵才气强,既会做人又会仕进,这是赵飞轩对郭业心中最中肯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