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岳山从各种迹象中得出一个结论,女儿,长大了!
“老关,你读书多,懂很多!我问你,这入赘的半子,另有资格纳妾不?”
好主张!
“咳咳……”
我靠!
关鸠鸠点头说道:“不不不,门生指的不是这个。”
康岳山看着女儿哭着跑开,心中也是又气又恼,这臭丫头咋就跟老子一样呢,倔到这类程度,***。
并且他刚才在关鸠鸠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还想到了别的一个事情,那便是之前吴秀秀提出的“自污以责备”这件事儿。
康芷茹蓦地惊醒,侧身转头看清了来人,见着是本身的父亲,不由嗔道:“爹爹,如何是你?”
惊呼一声以后,在看窗外暮霭沉沉,明显到了傍晚时分,晚膳时节,立马想到了甚么。
一经鼓吹出去,他郭业的名声指定也要臭出二里大街去。
此时郭业满脸雀跃之色,但关鸠鸠愣是欢畅不起,非常绝望地说了一句:
康岳山站在门口悄悄咳嗽两声,提示着发楞石化中的女儿。
“你要给姓郭的混球做妾,的确就是痴心妄图。你丢得起那人,老子还丢不起那人呢。”
绝对是一箭双雕,一举双得之事。
一声哭泣出声儿,立马哭若梨花带雨般惨兮,性子一起扭头就跑,很快就跑出了康岳山的视野范围。
陇西郭府的厨房,因为厨娘出去筹办晚膳用的饭菜,郭业和关鸠鸠的说话地点转移了出去。
最后心虚地垂下脑袋,细如蚊声地呐呐道:“爹爹,你,你在看甚么呀?女儿不就是误了你用饭的时候嘛,下次不敢了还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