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庞飞虎,更是满脸发青,县尉大人竟然问也不问,就辞退了他手底下的兄弟,这不是杀鸡儆猴看吗?
“县尉大人好不公道。”
常常这类人都是一些郁郁不得志的人士,郭业可至心不敢去获咎。
谷德昭就是想让他们明白,他谷或人才是真正的陇西县城公检法一哥,随时都能让他们滚蛋。
钱贵心中再次赞叹,多么一个会来事的年青人啊,不错,真的很不错。
看来皂班的弟兄们对县尉大人颁下来的夸奖很不对劲啊,不过二十两赏银的话,也真够抠门儿吝啬,不怪弟兄们发牢骚了。
郭业心中越来越是搞不灵清,对着钱贵恭声说道:“钱长随整日跟随在县尉大人摆布,还望您白叟家明示。”
这话陡如好天轰隆,雷得世人云头发昏。
郭小哥受县尉大人看重,他们与有荣焉啊。
此时的大房中,加上阮老三,另有本身,皂班的弟兄全数都到齐了。
郭业顾忌着钱贵在跟前,没有破口痛骂谷德昭八辈儿祖宗,心中不由有些寒心,本觉得县尉谷德昭是个明辨是非的好官,敢情之前那些赞誉都是为现在肃除张小七做铺垫啊。
“县尉大人也忒儿抠门儿了,我们皂班兄弟彻夜不眠费了好大的劲儿抓捕刘家父子,才赏了二十两银子,这不是打发要饭的吗?”
看着郭业的这幅惶恐神情,钱贵内心说不出的畅快,对郭业的观点也已经有了很大的窜改,不错,懂礼数,知分寸,与那些臭衙役到底有些不一样,转头跟县尉大人好好说道说道。
刚筹办出来,俄然一个陌生的声声响起:“都吵吵啥?这是县尉大人对你们皂班的体恤,你们还想咋样?一群不知好歹的皂隶。”
庞飞虎是个好下属,不揽功不邀宠,直接将郭业先容给了面前这个县尉大人的长随。
郭业与庞飞虎普通心机,但是嘴中还是不滞向着钱贵称谢,让他代为通传县尉大人,他郭业必然好好办事,毫不坠了县尉大人的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