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问道:“我说二牛,你到底是要带我去哪儿呀?”
郭业和程二牛两人再次看向豆花店中,只见胡皮扬手甩了贞娘一巴掌,而贞娘则是捂着脸颊蹲在地上呜呜哽咽,哭得肝肠寸断。
而是语气生硬地说道:“这位公爷,这胡皮欠了我们大兴赌坊的银子,负债还钱,天经地义,您这么做可就不刻薄了。”
程二牛拖着郭业走上前,在豆花店门口找了张空桌坐了下来,然后对着豆花店里头喊道:“贞娘,来两碗豆花。”
!!
不一会儿,贞娘梳着婵娟云鬓,上穿着青布斜襟宽袖襦衣,下着紫罗裙摆,裹着细腰如水蛇般袅袅出了豆花店。
两名男人双眼逼视胡皮,持续不言语,只不过冷哼一声用以答复心中的不满。
郭业瞥了那两名一言不发冷静跟在胡皮身后的男人,心道,不就是赌场放高利贷的吗?
“咳咳……”
郭业没有理睬问话,而是对二人讨厌地摆摆手,摈除道:“奉告你们大兴赌坊的老板,丧尽天良之事最好少做,不然会折福的。”
郭业悄悄将贞娘与吴秀秀做了一个比较,吴秀秀孤冷僻傲,论姿色,这位贞娘稍逊吴秀秀,没有那股子清丽脱俗的感受。
吃完豆花的程二牛一拳砸到桌子上,直接将桌子锤了一个大洞穴,然后呼喊着嗓门对着两名男人喝道:“还愣在这里干吗?莫非真想吃吃爷的铁拳,想到班房过过夜不成?”
声音刚到,一个身材肥大的灰衣男人就闯进了豆花店中,前面还跟着两个劲装男人尾随厥后。
郭业脱手够狠,直接将胡皮脸颊打得高高肿起,眼冒金星,差点没站住脚步。
郭业看着豆花店里头胡皮一阵鸡飞狗跳,听着贞娘惊骇的叫唤,不由心中微微发酸,如何如此一个女子会嫁给这么一个王八蛋呢。
再接着,又是一阵唾骂声和翻箱倒柜的喧闹声。
程二牛轻咳一声,用心惊醒失神的郭业,用打趣的眼神看着郭业,咧嘴一笑,憨中带坏。
贞娘已经进入店入耳不见郭业的轻声赞叹,但是同桌的程二牛不是聋子,将郭业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你娘的,甚么狗屁天经地义,在老子这儿行不通,还真给你丫脸了,麻痹。
这话中之意就是奉告这两名打手,这梁子他郭业架定了。
谁知外头的程二牛冒然跑了出去,仿佛想到了甚么东西,对着郭业有些无法地附耳叹道:“郭兄弟,俺刚才俄然想起一件事儿来,看来你又肇事了。”
随即只得豪杰不吃面前亏,灰溜溜地回身而去,回身之时瞪了胡皮一眼,威胁之意顿出。
净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差未几走了大段路程,郭业不由想到刚才程二牛说带他去个好处所,到底是甚么处所值得程二牛如此夸奖。
然后走出坐位进了店中,对着胡皮冷声道:“胡皮,你再敢脱手,信不信老子直接让你出来吃牢饭?”
胡皮这话一出,差点没将郭业的鼻子气歪。
就在她俯身将豆花放在桌子的那一霎那,郭业可算是与这位美艳无双的豆花店老板娘来了一次近间隔的察看。
贞娘则是蹲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实一钱银子都拿不出来。
因而对着胡皮抡起右手,摆布啪啪各打一巴掌,喝道:“照你这么说,老子是公差,打你也不犯法咯?”
“喔…哈欠…”
刚想上前指责程二牛的一惊一乍故弄玄虚之时,郭业俄然神采怔住了,眸子子眨都不带眨一下的盯着着豆花店,双眼已经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