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科学啊!
魏叔玉听闻,一脸鄙夷地啐道:“呸,论击鞠,萧廷算个毛啊!让他骑马,咱骑驴,还是赢他千百回。”
“倚仗?萧廷有何倚仗?莫非他比赛之时能够大变身,还能变出个三头六臂,超等赛亚人?”
“输了不认账,好歹你爹也是当朝尚书右仆射,真他娘替你爹臊得慌!”
蹴鞠,在唐朝跟击鞠一样,都是比较风行的活动。
再看魏叔玉身边这些人,程怀义,杜荷,房遗爱,一个个都苦巴巴着脸,蔫了吧唧耷拉着脑袋,个个提不起精力来。
言罢,卢敬宗仿佛一刻也不想长呆在此,吃紧地呼喝着诸位学官,喊道:“诸位,我们走!”
...
郭业没想到萧廷竟然会提出比试马球,不对,在唐朝应当成击鞠。
二者都是唐朝比较流行的户外活动,除了一个是用脚踢,一个是骑在马背用毬杖击打以外。
“哪个裤裆没夹住,把你们这群混账给露了出来。早晓得,爹当年就把你们这群混账十足射到墙上去!!!”
那里另有刚才斗志昂扬谩骂萧廷的模样。
萧廷不假思考地重重点了一下头,斩钉截铁地答道:“刚才那答话之人乃是书学班之人,屁股早就歪到书学班那边儿,你让门生如何佩服?不平,就是不平!”
卢敬宗听着书学班那边的连番谩骂,早已不耐烦,皱紧着眉头,半晌都不想呆在这儿听他们的污言秽语。
没辙儿,郭业在猎奇心肠差遣下,只得突破沙锅问到底了:
顿时,书学班这边炸开了锅,愤恚澎湃,他们不敢骂卢敬宗的屁股歪到爪哇国,但是对于萧廷和太学班的人,口中涓滴没有包涵。
谁知萧廷竟然回道:“我们太学班决定和他们书学班,来上一场击鞠比赛,赢者,方能用这竹林之地。”
看着这厮拜别的背影,郭业不由叹道,这厮指不定也是个坑爹货。
卢敬宗这么一问,远处正接管谛视浸礼的郭业,也被萧廷唱的这一出给闹懵了。他非常不解,萧廷都被打脸到这个份儿了,他娘的还想干啥玩意?
这不是舍本逐末吗?不消善于的诗文歌赋书法画画,而想着用击鞠这类户外活动来跟这群纨绔后辈来比试。
尼玛的,郭业至心被绕胡涂了!
郭业也感遭到了萧廷的敌意,不过他没有理睬萧廷的气度局促若斯,小肚鸡肠到这类境地。
“扑哧!”
郭业听得傻眼,卢敬宗的屁股够歪的啊,这较着就是两人一唱一和,偏袒着太学班,好让萧廷这帮人有翻盘的机遇啊。
一声长叹将郭业的视野拉回到了身边,这声长叹乃是身边的魏叔玉所叹。
如何回事?
只不过蹴鞠是用脚来踢,近似于后代的足球。
“直娘贼,满口仁义品德,实则道貌岸然,说得就是太学班这帮人,无耻啊无耻!”
萧廷闻言悄悄窃喜,达成了心愿,面露忧色,又是一声长揖喊道:“主簿大人贤明!”
萧廷又是深深一个长揖,目送着卢敬宗等人吃紧拜别,还用心提着嗓门大声喊道:“多谢主簿大人的成全!!”
“嗯?”
这是一项难度颇大,活动量庞大的活动,简而言之,就是骑在马背上用长柄球槌拍击木球的活动。
不过击鞠流行倒是在唐宋元三代,特别是唐朝,更是流行于官宦世家贵族圈中。
“唉……”
再看带头大哥长孙羽默,这小子固然没有一脸颓废,但倒是满脸气愤之色,望着早已远去的萧廷方向,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不时呢喃谩骂:“无耻,真***小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