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微微点头,道:“我信你!不过另有件事儿,我需求你帮个忙!”
而后亲口命令刑部派人前去兵部,考核缉拿库司郎中龚吉,并命令御史台、大理寺、刑部组建三司会审,彻查此案,将龚吉绳之以法。
“放心吧?我长孙羽默固然口没遮拦,但也晓得轻重!”
既然如此,郭业也懒得装样儿,轻笑道:“没成想还是被你小子看出来了。你小子是如何发明的?”
郭业一阵汗颜,歉意道:“事关奥妙,牵一发而动满身,长孙莫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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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业一听真是这么个理儿,点点头说道:“王君实仿佛是得魏征、韦挺等人保举,才出任的兵部侍郎吧?这家伙应当是去找这两位去了。”
前半句骂人,后半句听着也不是甚么表扬啊?
竟然被这小子发明了端倪?
长孙羽默毫无坦白地说道:“我爹说了,郭业此子虽非端庄宦途出身,也非世家后辈出身,但身上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并且我爹对你还赠了八个大字作为评价呢。”
最后,高士廉更是将匿名告发龚吉的信函以及账簿,当着朝堂中文武百官的面,亲身呈送到了天子跟前。
随即,他问道:“你爹是如何夸我来着?”
长孙羽默镇静喊道:“嘿嘿,传闻早上御史台全员出动,在朝堂上轮番上阵弹劾库司郎中龚吉。这不,刑部的人刚来库司,又是桎梏又是囚车的,将这厮带走了。这会儿估摸着应当下进刑部大牢了。”
长孙羽默语出惊人,一副看破其中真谛的模样似笑非笑地望着郭业,眼神中透着多少的佩服。
郭业下认识地问道:“兵部右侍郎?你说王君实?他干吗去了?”
“你替我私底下跑一趟库司大院,帮我传个话给顾惟庸另有穆师爷,让他们保持本分,接下来不管产生甚么事情,都不是他们所能掺杂出去。奉告他们,适可而止,谨慎引火烧身伤到本身。”
御史台一干人等战役力畅旺,你方战罢我登台,轮番上阵,弹劾得龚吉体无完肤,让在天子眼中名不见经传的库司郎中龚吉,实在扬了一把名。
长孙羽默俄然撞门而入,一脸幸灾乐祸地喊道:“郭业,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哈哈,库司那边出大事儿了!”
郭业故作矜持地笑了几声,俄然对长孙羽默提示道:“长孙,此事远景未明,以是我但愿你能守口如瓶,不要将我、顾大人等人暴露去。因为令尊此次不但要将龚吉之案办成铁案,还要办成一件泼天大案。上面的事情,就不是我等所能参与。故,但愿你能够……”
“讲!”
“其二,明天深夜,我从平康坊消遣完回到家中,我爹竟然没有入眠,而是莫名其妙地将我叫到后院,让我陪他小酌几杯。并且对饮的时候,我爹竟然破天荒地夸我,并且在我跟前频频提及你,让我多多跟你来往。乖乖,你要晓得我爹向来对我只要怒骂斥责的份儿,向来未曾夸过我,并且我交的朋友他一向都以为是狐朋狗友,上不了台面。昨夜,他竟然不吝溢美之词地夸着你……”
郭业还是到点应卯坐于兵司大院公事房中,看着兵司四房每日送来的公文,很有些索然有趣闲得慌。
长孙羽默此时对郭业没好脸,哼道:“我诈你个蛋蛋!我早就瞧出来了,之前只不过是思疑,听完你的话后才确认无误。***,你丫脱手够狠啊,直接将龚吉这孙子直接弄进了刑部大牢!”
“哈哈哈哈……”
旋即问道:“你是如何瞧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