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羽默大慌,叫道:“喂喂喂,你们要干甚么?”
很快,那女子就从深思中醒来,说道:“奴家姓杨名九红,咦?你这青衣小厮如此卑贱身份,有何资格扣问姑奶奶?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还不滚走?”
郭业连着两次听她自称杨九红,心中暗道,本来萧瑀的这位红杏出墙的姬妾叫杨九红呐?
看得郭业内心一阵发虚,妈的,如何就跟进了母狼窝似的呢?慎得慌!
郭业心中发狠,妈的,真是应了之前说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不跟杨九红去小山里头那竹屋一趟,八成是套不出口风来。
“呀,柴公子真是强健呢,奴家已经心痒痒了呢。”
喊着,就要追出凉亭。
长孙羽默诘问道:“这处所到底是干吗的,神奥秘秘的?”
“嘘,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你记着我的话哈,装冷傲,装崇高,别大嘴巴咧咧露了馅!”
又指着长孙羽默说道:“这位公子乃是霍国公府的长公子柴令文。你又是何人?”
中间一向装冷傲装崇高的长孙羽默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心中暗骂郭业这厮的无耻不要脸,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干咳两声,收回动静来。
“把我一小我扔在这儿,你小子不仗义啊!!”
公然,杨九红闻言,先是啐骂一声王君实,道:“这个王侍郎,昔日都是猴急猴急的来,本日也不晓得如何回事。竟然约了朋友来此,本身却不赴约,委实该打!”
郭业见状不由打了个寒噤,尼玛的,你都他妈残花败柳浪少妇了,哥们叫你一声女人,你还当真啊?
以是他借端让杨九红带他们转转,趁便从杨九红的话中套点底出来,这个处所到底是干甚么用处的。
“柴公子……”
浪笑间,女子轻掩红唇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两团白兔呼之欲出,看得长孙羽默一阵口干舌燥,看得魏叔玉猛吞口水,看得郭业悄悄腹贬道,妈蛋,浪哩个浪,好一个小**。
“啊?”
郭业清咳两声,瞟了一眼口水巴巴儿流着的魏叔玉,表示该他出场了。
“这位是徐夫人。”
当即,郭业满脸笑意地拱拱手,劝道:“一个下人罢了,九红女人又何必跟他置气呢?”
“咯咯咯咯……这也是奴家的幸运呢!”
“咯咯咯咯,当然是陪柴公子耍玩一番呢。”
郭业紧跟了上去,长孙羽默如影随形,见着与杨九红有些间隔,有些严峻地低声问道:“这骚娘们方法我们去哪儿?郭业,你到底搞没搞清楚,这处所到底是干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