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拍了拍程二牛的肩膀,提示道:“走吧!”
“嘁……”
在郭业眼中如街头地痞干架的田虎,竟然连着干趴下八位下台攻擂者。
我靠!
又再一次地扫了关鸠鸠的颜面,留下这厮乌青着脸单独站在擂台之上,久久发楞不语。
康宝惊奇地问道:“团练兵不是都在城中了吗?那边现在鬼影都没一个,去干球啊?”
再精干的牛犊子也禁不住没日没夜的耕犁,更何乎人?田虎亦是如此。
程二牛嗯了一声,又冲康宝道了句告别,立马飞奔而去。
那里有这么埋汰本身老子的?
郭业顺着程二牛指的方向寻望,可不是康宝吗?
这匹冷门黑马的了局,再次亮瞎了在场诸人的眼睛。
可惜郭业一如既往将他的猎奇心高高吊了起来,点头轻笑道:“先不跟你说,你随我一去就晓得了。”
但是从康宝这急仓促不经思考的言语中,郭业看得出来,他这兄妹之情倒是真真儿的,半点也做不得假。
台下又是响起一片嘘声,近万人纷繁退场,朝着城区熙熙攘攘返回。
听着康宝这话,郭业忍不住想乐,幸亏康岳山老爷子不在,不然这小子不死也要脱成皮。
不过,好景不长。
康宝见着郭业已然猜到,非常羞臊地唔了一声,轻声说道:“唉,我那妹子就是不让人费心,你说一个大女人家家的,非整的跟个野小子似的,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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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郭业还是回绝了康宝的这个发起,先是安抚说道:“放心吧,有二牛去筹办这个事儿,你妹子丢不了,即便是将陇西县城翻个底儿朝天,也能将你妹子寻返来。”
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讲,田虎这厮不是败倒,而是纯属体力不支,累倒的!
台下乌乌泱泱乱糟糟的观战水匪,再次爆粗口打断了关鸠鸠的发言。
“我宣布,本日擂台赛,由江湖诨号‘一根竹竿震岷江’赵四赵大当家得胜,夺得甲组头名。此次擂台比斗,秉着公允,公开,公……”
接下来几位下台的,就毫无亮点可言了,根基上就是上来一名,下去一名,轮着班儿站台守擂。
郭业想了一下康芷茹那古灵精怪的脾气,又有当日被人估客拐卖的前科,这丫头就是喜好图新奇,猎奇心害死个猫。
康宝被提起了兴趣,诘问道:“擦,神奥秘秘的,今晚咱俩要去甚么处所?”
这厮一上场,三下五除二,各种明招儿暗招儿,另有阴招儿,十足一块儿使了出来。
也不知是田虎品德大发作,还是他的敌手昨晚喝花酒睡婊子纵欲过了度,明天十足变成了软脚蟹。
郭业指了指陇西二十里外的岷江方向,说道:“岷江之上,江心岛,我团练兵驻地。”
说着,双手交叉负在身后,臭屁地大步大步,晃闲逛悠下了小山坡而去。
听着郭业对程二牛的细细嘱托,康宝心中自是感激,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道:“兄弟,要不我从东门抽调出一百个府兵来,满城搜索如何?你也晓得,我那妹子随我爹的性子,大大咧咧缺心眼,万一再像前次一样碰到个歹人,被拐卖了咋办?”
程二牛迷惑地看了一眼郭业,刚想问甚么,俄然瞥见远方身披重甲,腰佩横刀的康宝奔驰而来,当即止住了扣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