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等靠着美色与琴艺用饭的歌妓了。
然后又对世人叮咛了一声:“弟兄们,杀进房间,只要刘二一个活口,其别人,哼……”
麻痹,郭业没摘面罩,如果面罩一摘,指不定被气得一脸的黑线。
随即走到那歌妓跟前,逼迫本身的声音变得温和一些,问道:“女人,莫怕,你我昔日无仇,克日无怨,咱不会害你。不过你要奉告我,新任县丞谷德昭现在在哪个雅间里头寻欢问柳喝花酒呢?”
乒乒乓乓,
刘二固然被一地砍死的尸身吓坏了,固然被程二牛踩踏得五脏六腑错了位,但还是酒意顿消,战战兢兢地问出话来。
“那成,俺来宰了他!”
吭哧!
...
然后又指了指那被朱瘦子逼在墙角的歌妓,说道:“她,晓得!”
“哈哈哈哈……”
郭业等人尾随厥后,缓缓逼近……
朱瘦子与郭业等人躲在一处花丛中,手中宽刀一边借着月光的辉映折射出一簇亮光晃点着刘二地点的窗口,一边指着刘二的部属四骡子在院中寻觅的身影低声说着。
随后程二牛冲郭业等人方向打了一个搞定的手势,而后扶起早已死透透的尸身朝着刘二的雅间放低了脚步声,缓缓走去。
等着刘二被踩踏得疼痛哼哼唧唧叫出声儿来之时,郭业等人早已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节制了房间全部局面。
再加上之前在东流乡吴家大院,甘竹寿与水匪对敌用心藏拙,郭业更加猎奇这王八犊子之前是干啥买卖的了。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