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打量之下,郭业总算看出了来人是谁,这火红小丫头可不就是当日被本身误打误撞救下的康家小令媛,康芷茹吗?
郭业盯着康芷茹纤细脚裸处的银铃铛,怔怔失神,想起了当日这位康女人送给本身的那串宝贵檀木手串。
郭业自报家门,耍了个小聪明,不报本身益州府兵司佐官的头衔,唯独单单报了六县团练使这个虚衔。
只见康芷茹脚步一停,举手投足间再次收回清脆的铃铛之声。
又是一次抬头哈哈大笑,对着郭业打趣道:“我们康家就这么一个女人,嘿嘿,这丫头被我爹我娘,另有都宠惯了,兄弟不要在乎哈。”
声音落罢,前边模糊飘来一团红影,重新至脚,从里到外,到处皆红,如一团炽热火球普通,在寒北风雪之下,让人顿感一阵格外的暖阳。
郭业也没闲着,一边坐在客堂中喝着茶汤,一边心神下沉寂下心来,脑中渐渐构造起一会儿与康岳山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