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问道:“想不到高兄也是个慕道之人……”
郭业向世人通报了婴阳王的病情,另有五灵道长法会的事情,问他们谁情愿和本身一起去。
“噗~~”
郭业很清楚,自打佛道之争,南刚正一教联手北方全真道灭了五斗米道的诡计以后,现在大唐早就没甚么五斗米道的传承了。现在大唐的玄门根基已经是北方全真教的天下了。想不到五斗米道竟然在异国他乡还开枝散叶,并且还在高句丽大受欢迎。
郭业听到这里,对这位五灵道长也颇感兴趣,赶紧承诺下来。又问道:“我们还是说下闲事,郭某出使而来,不知何时安排郭某拜见国主?”
高皮皮还要说话,高心群却不给他机遇。挥手一声令下,几个军士手持钢刀,拿刀背把高皮皮打得皮开肉绽,高皮皮一个文弱墨客,哪受得了这个?不得不捧首鼠窜,让开了门路。
高鑫德在平壤城本身就有宅邸,早就跟郭业分开了。再说他也算不上郭业的亲信,只是郭业,拿钱把他给喂饱了,让他服从行事罢了。
可没想到高心群还是个自来熟,竟然欣然应请,说道:“好,那我们就多聊一会,能跟大唐天使上差谈天,也是我的福分。不过喝茶干甚么,我们喝酒。馆驿的管事,那是我堂兄,甚么都得给我们筹办最好的。”
郭业皱眉道:“高兄,请恕高某直言,这个五灵道长恐怕不是甚么好路数。这等诱人老婆的行动……”
“那哪能呢,白薇薇是女的,如何能学养精之道……”
高心群喝了一口酒,道:“平阳郡公,你想问刚才路上挡驾的高皮皮之事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郭业问道:“高兄,郭某有一事不明,想向高兄就教,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高心群一摆手,禁止了郭业持续回顾汗青,道:“平阳郡公,我这小我就是不好读书,您就别给我解释五斗米道是如何来的了。我现在就晓得,大唐不愧是天朝上国,这个五斗米道,他真是个好东西,现在平壤城高低,谁不说五斗米道的好……”
“那高兄为何如此喜好这个五斗米道?”
高皮皮道:“渊男建倒行逆施,掳报酬奴,此等行动,人神共愤。可叹你们这些人,害怕渊家的权势,不肯为民做主,我只好乞助大唐天使了。大唐乃是天朝上邦之国,定然不会答应尔等为非作歹!”
“此事说来话长,平阳郡公从大唐而来,可曾传闻过五斗米道?”
高心群道:“平阳郡公,我们高句美人和你们中原人分歧。在男女之事上,并没有你们那么多讲究。合则来,分歧则去。白薇薇这事,虽不能说全无错处,但也并非甚么大事!”
郭业点头道:“恰是!想那高皮皮也是朝廷六品的官员。固然不能说是非常高贵,也是很有面子之人。如何本日做出如此事情?”
郭业这也就是客气一句,总不能說这里没您的事了,您快点走吧,我要筹办歇息了。高心群如果是个见机的,就得来上一句‘平阳郡公远来辛苦,不打搅了,他日再向平阳郡公就教’,然后打道回府。
高心群非常含混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他阿谁标致夫人。实在说甚么掳报酬奴实在底子没有那回事,是他夫人不要他了。这小子火没解缆,就怪到了渊男建的身上!”
“啊,如何了……”
高心群道:“白薇薇学习的是性灵之道,就是共同我们的养精之道的。阿谁渊男建就是和她共同的好,白薇薇才不肯意归去的!高皮皮不去怪白薇薇,反而不告渊男建囚禁他老婆,你说是不是不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