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显出长孙师的好处来了。见郭业一皱眉,小叮当长孙师立马在他耳边说道:“就是阿谁要当新罗女王的。”
这个宫装美女是何许人也?
郭业道:“长孙侍卫乃是陛下钦派,绝对可靠,不必忌讳!”
来聚友赌坊但是斑鸠发起的,莫非这小子是叛徒?
金德曼看郭业浑身不安闲的模样,扑哧一乐,风情万种的责怪了一眼,说道:“平阳郡公莫要妄自陋劣,本宫对你很有兴趣呢!”
一听这话,郭业还真吓了一跳,惊奇道:“您就是新罗女王金德曼?”
有句话郭业没说出来,新罗现在风雨飘摇,天晓得甚么时候就歇菜了。要风烛残年的新罗老王冷不丁挂了,金德曼没在跟前的话。这新罗王位,还指不定是谁的呢。
郭业不解的问到:“您现在根基上也是一国之主了,身份高贵,为何白龙鱼服,来到这穷乡僻壤的。就不怕碰到伤害吗?”
“没错,为了平阳郡公的友情,本宫让平阳郡公大发神威,豪赌十万贯。平阳郡公玩的可还欢畅!”
金德曼剜了长孙师一眼,道:“呸,有贼心没贼胆。”没想到,这位新罗准女王的汉语倒是说得挺溜。
金德曼没好气的说道:“他不是惊骇,是累的,把把都开合座红,你觉得他摇出个合座红那么轻易呀?”
王德福往袖子里一伸手,就拿出一个骰盅来,一会儿就开了个合座红。
就为了一句缔盟的承诺,值得吗?
金德曼站起来,指着一间屋子道:“请平阳郡公和我入内叙话!”
长孙师问道:“敢问,请我们用饭喝酒的,也是女王陛下吧?”
长孙师真忠心,还在为郭业辩白,道:“不成能,我看开最后一把的时候,阿谁胖掌柜吓到手都抖了!”
郭业听着耳熟,一时候还真想不起在哪听过。
金德曼胸有成竹,摆手道:“新罗海内的事情,不劳平阳郡公担忧。本王的职位安如泰山。”
金德曼一招手,阿谁胖农户不知就从那里冒了出来,趴下叩首道:“臣王德福,拜见女王陛下!”
金德曼道:“实在也没甚么大事。本宫专为平阳郡公的友情而来!”
郭业晓得,对于这类把男人玩弄于鼓掌当中的女人,就得单刀直入,道:“不知女王陛下对郭业有何叮咛?若我郭业办获得的,定然不会推让。”
金德曼把手微摇,道:“不敢,现在还没即位呢,不敢当平阳郡公如此称呼。”话虽谦逊,但口气却没如何客气,看来这新罗女王的事情是十拿九稳了。
长孙师仿佛看出点甚么来,道:“老迈,这是功德呀。您去吧,俺可不是不懂礼数的人,你们的事儿,俺不掺合!”
长孙师本来是给郭业得救,没想到这位金德曼如此“开放”,闹了个大红脸,道:“俺生是大唐的人,死是大唐的鬼。这个新罗太远,俺还是不去了,多谢女王美意,多谢女王美意!”
这个称呼可不能随便用,只要皇后或者很有职位的妃嫔和公主才气用上。就算是普通的公主,没有封号的话,都不能如此自称。
金德曼一指郭业:“本宫来到此地,专为平阳郡公而来!”
金德曼瞟了长孙师一眼,道:“此物太太首要,只能交给平阳郡公,不能给其别人看到。”
“莫非女王陛下是想贿赂我郭业?”
金德曼无法的说道:“贿赂也谈不上。本宫对平阳郡公,对大唐都绝无歹意。只是想和大唐缔盟,共抗高句丽,此心六合可鉴,日月可表。还请平阳郡公成全此事。平阳郡公如有所求,本宫无不该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