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一拍即合啊!
胡毕烈道:“如何说?”
胡毕烈点着头,竖起拇指赞道:“硬是要得,独孤公子,就冲你这漂亮胸怀,胡某就一个字,服!”
说到这儿,胡毕烈仿佛已经答允了由他强渡黑水河打头阵的差事,信誓旦旦地包管道:“独孤公子,你就瞧好吧,胡或人纵是全军淹没,让部下教众的尸身填平黑水河,也要趟出一条血路来,定要胜利攻破官军设在沿岸的第一道防地。”
“哈哈,胡教主,我们言归正传!”
胡毕烈又是咧嘴一喜,继而放声大笑道:“要得要得,于家父子只配给老子干些提鞋擦鞋的杂活儿,没错,老子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要得要得,爽!”
旋即,他毫无粉饰地表态道:“没想到独孤公子也看不惯于敬德这老狗,嘿嘿,真是跟胡或人想到一块儿去了。既然独孤公子对胡或人这般坦诚相待,那胡某如果再回绝那就是不识汲引了。没说的,就这么定了,从今今后我们两家荣辱与共,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我胡毕烈是站着撒尿的主儿,一口唾沫一个钉,决不食言!要不,我们斩个鸡头烧些黄纸?”
随后,又弥补了一句:“独孤公子放心,只要于家父子一死,我们就顺利收编了他们于家的兵马。别看那些护法军都是他们于家的,可说到底还是我们白莲教的弟子和教众。到时候于家父子一死便是群龙无首,只要胡或人届时振臂一呼,加上独孤公子你率众呼应胡或人,嘿嘿,将几十万人收编并驳诘事。”
“***,这于家老狗和小狗不过就是自恃出身王谢大族呗,瞧不起胡某这个平头百姓出身的人呗。”胡毕烈一提起于家父子,又来气了,“***,他也不瞧瞧是谁破了雷阵,是谁第一时候攻进虔州城的。要我说啊,还真瞧不起我们这些出身卑贱的人,出世王谢望族又如何?还不都是些中看不顶用的绣花枕头?呃……独孤公子,我没说你,我是冲着于家阿谁牲口说得。”
“也对,独孤公子说得对。”
独孤玉惊奇胡毕烈如此心急的同时,也不由在思疑,莫非这胡毕烈一早就有了这个心机?如果真是如许,那此人的伤害悉数还在于家父子之上啊,需谨慎防备才是。
这可正合了胡毕烈的情意啊,胡毕烈暗里窃喜,***,本来还在揣摩如何搞死你们两家,老子独占锅里食儿呢,现在倒好,一打盹竟另有人送来枕头。
一开端本来打得就是这个主张,现在一听独孤玉竟然将如此埋没之事说与他听,更是聘请他暗里缔盟,一同吃掉于家。
独孤玉斩钉截铁地答复道:“并且,如果胡教主领了打头阵的差事,那上山砍木造船的活儿就交给于家父子来干。你想想看,堂堂于家的父子四人,竟然只配给胡教主你干些砍木头修造船只的杂活儿,想想也是让人解气啊,不是吗?”
独孤玉愿意肠笑道:“了解了解,胡教主脾气中人,鄙人怎会不懂?如果这点心直口快的话语都忌恨在内心,此后你我两家又如何能耐久荣辱与共呢?对吧?”
胡毕烈脸上的笑容难掩他此时心中的贪婪,明显,他对于独孤玉的发起也动心了。
独孤玉道:“你想想看,于家不是一向瞧不起胡教主你吗?特别是这一次你拿下虔州城,他们以为你是占了那场及时雨的运气,并非是你的真本领。并且筹划这么久,拿下的竟然还是一座空城。胡教主,你应当打上一场标致的硬仗给人瞧瞧,好让于家手底下那些白莲护法军佩服,不然将来你这么振臂一呼,收拢了他们?并且一旦胡教主强渡黑水河胜利,我想就是狠狠扇了于家父子几大嘴巴子,让他们无话可说。嘿嘿,这扇人嘴巴子的感受,胡教主莫非不想尝尝?”